余光中散文集讀後感範文
余光中散文集讀後感範文
讀了現代作家余光中的散文,我們心中無限的感慨,我們為余光中的文采所喝彩,也為散文中流露的感情所感動。下面是小編整理的余光中散文集讀後感範文,希望對你有幫助。
余光中散文集讀後感範文一
我很喜歡余光中的散文。讀余光中先生的散文總會從文裡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藍,這種被淡淡的藍靄氤氳包裹的氣息,又總能牽引我深深的走入文中,去感受作者的心裡世界,隨著他的文路去觸控他的天空、他的雪雨霽月、他的深深思鄉情愁…
每篇散文裡作者無論走在哪裡,身在何方,都有他那顆熾熱的思鄉情懷總在繫戀著祖國,思戀著故鄉,無論夜裡醒來的床前明月,還是夢裡陽關的大道,無不是作者行途中執著的燈盞,引領作者的心迴歸故里田園,投入到祖國母親的懷抱。
我覺得余光中的文字貴而不浮,絢麗而不虛幻,溫婉而不俗媚,他的文字大氣磅礴,不愧稱之為文化大家。正如楊克所說:“余光中是中國最好的散文家之一,他的散文浸淫著一種詩意和古典神韻,有一種中國的文化底蘊,比較華美。”
如果借用楊克的話來對余光中先生的散文簡評結筆,也正是抒出我對餘先生的景仰之情……
余光中散文集讀後感範文二
我在拿到余光中先生的散文集《天涯情旅》時,我暗自疑問:這本散文集對於作為幼兒園教師的我有用嗎?此書雖為大師作品,似乎對我沒什麼用處。
按耐住心中的躁動,閒暇時光勉強翻閱此書,不知不覺從第一頁翻閱至下一頁再至下一頁,一會兒已至幾十頁,似有魔力一般把原就不愛看書的我深深吸引於其中的海闊天空。在余光中先生散文集的親情篇裡,我看到了余光中先生作為四個女兒的父親是如何疑懼於女兒的未來歸宿,以至於產生了《我的四個假想敵》,他在文中說:“我的四個假想敵,不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學醫還是學文,遲早會從我疑懼的迷霧裡顯出原形,一一走上前來,或迂迴曲折,囁嚅其詞,或開門見山,大言不慚,總之要把他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女兒,對不起,從此領取。”但作為父親來說,恐怕這也實乃人之常情,並且先生也絕不是一位不開明的父親,對於未來女婿“省籍無所謂”“學什麼都可以,只要精通中文”“相貌也由的女兒注意”。在《日不落家》中,我感受著一對父母對遠在他鄉的四個女兒的牽掛與關心,回味著子女的種種,並且藉由電視上的氣象報告,把他們的關愛帶到高緯,向陌生又親切的城市聚焦。陌生,因為是寒帶。親切,因為是他們的孩子所在。不知不覺中彷彿我又跟著先生一家子來到《螢火山莊》,看到了其樂融融的一家子享受著三代在同一屋頂下團圓的溫馨,以及在近乎隱士的林居中的愜意與悠閒,仲夏夜的螢火蟲、有時亦可見鹿的“仙蹤”,甚是有趣啊。然而夜晚,卻總能看到余光中先生在桌燈下往往坐到深夜,樓上的家人都已鼾然,林中也已寂了萬籟,用先生的話說就是隻剩下手中這支筆陪他醒著,從十九歲的少年一直清醒到現在,便感覺惟寂寞始能長保清醒,惟清醒始能永耐寂寞。
閱讀至此,抬頭,轉了轉有點僵硬的脖子,我不得不感慨於余光中先生的妙筆,竟能如此吸引人探究其中的奧秘,彷彿置身於其中,並且敬佩於先生的深厚功力,不時佐之以文言、俚語和適度的西化,加以熔鑄,成為合金,但又格外的親切、自然。同時,我也不得不為自己淺薄的知識所羞愧,文中一些著名人物、名言名句等聞所未聞,更為之前的疑問感到愚蠢之至。至時此刻,我確定此書乃如我良師益友啊,磅礴的知識,直通古今中外,引人入境的文字,開闊我的眼界,豐富我的閱歷,無不鞭策著我要以終生學習為目標。
為什麼先生能寫出如此好的散文?於我遙不可及。
在友情篇中,答案呼之欲出。在《思蜀》之中,先生回憶童年說:“最難忘的一景......我則捧著線裝的《古文觀止》,吟哦《留侯論》或是《出師表》。此時四野悄悄,但聞風吹蟲鳴......”而先生少年時則有令他敬之、愛之,也有三分畏之的嚴師又良師,還有令他見賢思齊的溫厚儒雅的大學長。在此,我看到了先生對文學的喜愛,自身的刻苦用功以及良師益友的正確引領。在《文章與前額並高》中,我感受著一代大師梁秋實先生對後生晚輩的包容與深刻影響。反觀自己,又有幾時像此刻一般投入於文學作品之中,少之又少啊。
看了余光中先生的《天涯情旅》彷彿一些遙遠而又模糊的歷史人物赫然圍繞在我身旁,變得有血有肉一般,是那般生動、靈活。而那些往事,也是那般鮮活、有趣。
不知不覺下午時光匆匆,以至夕陽西下,如果說對這本書一開始我是疑惑與不屑的,那麼現在我沉迷於此,震撼於此,實在敬佩於此,眼前彷彿尤有餘光中先生在夜深人靜的燈光下清醒著執筆“耕耘”的身影。其中余光中先生所說:“惟寂寞始能長保清醒,為清醒始能永耐寂寞。”我將奉之為真理。
余光中散文集讀後感範文三
臺灣著名作家余光中的散文處女作即《左手的繆思》,初版於1963年,而我手邊正攤開的,卻是1980年4月臺灣時報出版公司新版重印本。此書在大陸難以尋找,即使各大圖書館,亦不大好找。我1993年暑假去深圳,訪該市圖書館,專門找到港臺原版的書架,可憐兮兮的就那麼幾本書,很讓人痛惜――一座城市,若沒有讓人羨慕的
深厚的文化積澱,僅是樓房蓋得高且漂亮,亦很難讓人感動。沙葉新在上個世紀90年代初曾過境香港,跑了好幾家舊書攤,才淘得此書;而我握有的版本,似乎早已有珍本資格矣!港臺名家的所有重要原版書,上個世紀90年代以前出版者,在大陸,大概均可作如是觀。
余光中認為,他的正業是寫詩:“這隻右手不斷燃香,向詩的繆思。可是僅飲汨羅江水是不能果腹的。漸漸地,右手休息一下,讓左手寫點散文。”這一寫就是八年,而此書僅是“暴霜露、斬荊棘,以有尺寸之地”的一小部分。
與“美麗的癢”(吻)一樣,“左手的繆思”(大陸譯作“繆斯”),的確是余光中獨創的詞語。這個書名的來歷,早已成為臺灣文學史中的一個典故:“當時用《左手的繆思》為書名,朋友們都覺得相當新鮮,也有讀者表示不解。其實我用‘左手’這意象,只是表示副產,並寓自謙之意。成語有‘旁門左道’之說,臺語有‘正手’(右)‘倒手’(左)之分,在英文裡,‘左手的’(left-handed)更有‘彆扭’與‘笨拙’之意。”――僅瞭解其書名之來歷,似乎已窺見作者的功力和驚人之筆。
實則,若論餘氏之“妙手”,誠如香港作家黃維梁所云,余光中應該有四隻手:右手寫詩,左手攻散文,第三第四隻手專事批評和翻譯。《左手的繆思》結集出版時,餘氏早已碩果累累:出版了四本詩集,三本譯詩集,一本翻譯小說,一本翻譯傳記。
值得文學史專家注意的是,餘氏左手的繆斯,一上手走的是知性的路子:論艾略特,評畢卡索,介紹梵谷、安格爾,讚揚胡適。筆鋒一開,便光芒照人。繼之而起的感性且抒情式的《石城之行》《記弗洛斯特》《塔阿爾湖》《書齋書災》等,都是讓人拍案叫絕的美文。
原來,九位繆斯之中,未聞有司散文之女神,而《左手的繆思》的出現,那真是為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寂寞、淒涼的中國文壇,閃現出的一道曙光。
如論余光中與五四白話散文之源流關係,臺灣詩人楊牧曾說過這樣的話:“徐志摩以詩人之筆為散文,灑脫浪漫,草木人事莫不有情,激越飄逸,影響見於蘇雪林,何其芳,張秀亞,胡品清,陳之藩,蕭白,余光中。”(《文學的源流中國近代散文》)此話說得很中肯。不過這也僅僅從一個側面概括了余光中。我以為,若真正把握其實質,余光中之散文,有著錢鍾書散文的某些素質。本來,在《左手的繆思》中,他更多的獻給讀者的,是淵博的詩、畫、音樂的典故與知識,是獨具餘氏散文語言的彈性和變化別緻的句式及結構。讀錢鍾書的散文,我們常常驚歎其用典的艱澀而密不透風;而讀余光中的散文,我們彷彿看到了其依然追求意象、用典之典雅,但密而有間,又平易近人。他的散文彷彿達到了情趣、智慧和學問的有機融合。
余光中的散文觀在其書中已略見端倪,似乎亦不該掉以輕心。
當時作者最討厭的是:“流行在文壇上的散文,不是擠眉弄眼,向繆思調情,便是嚼舌磨牙,一味貧嘴,不到1CC的思想竟兌上10加侖的文字。”那麼,餘氏到底要提倡什麼樣的散文呢?
我所期待的散文,應該有聲,有色,有光;應該有木簫的甜味,釜形大銅鼓的騷響,有旋轉自如像虹一樣的光譜,而明滅閃爍於字裡行間的,應該有一種奇幻的光,當他的思想與文字相遇,每如撒鹽於燭,會噴出七色的火花。
縱觀當代兩岸散文之發展,從理論與實踐的結合上,能達此境界者,鮮矣;而余光中的散文處女作,正是通往這一境界的拓荒者。
這便使人想起今日大陸某些青年散文家們,一上手便是純感性的路子,變成一種新的風花雪月,而忽略了知性和結構,總是走不出朱自清的“蹤跡”、徐志摩的“康橋”,然而,發表了幾十篇後,翻來覆去便難以為繼了。大陸許多散文家的散文,總是單純的抒情,沒有深厚的文化價值和自覺的哲學追求,很難找到林清玄和董橋這樣的雄厚實力,而余光中一上手便站在一個嶄新的制高點上。如果缺乏深厚的國文功底,缺乏精通一國或數國外語的借鑑,缺乏知性作脊樑的感性,儘管開筆可能驚人,但到了某一層次,沒有知性的推力,更是難得上攀一分之微。
余光中的散文觀,還有一點值得我們特別注意。
對於五四新文學運動一開始所倡導的“美文”,當時的余光中反倒比大陸之後的《美文》派們更為清醒:
現代主義在美與真之間,寧取後者。現代的大作家,無論是艾略特或奧登,漢明威或福克納,皆寧可把令人不悅的真實呈現在讀者面前,而不願捏造一些粉飾的美,做作的雅,偽裝的天真。
在余光中第二本散文集《掌上雨》中,作者依然堅持:“現代作家們有勇氣面對殘缺與醜惡,他們相信真實的醜比虛偽的美要耐看的多。”
我總覺得,余光中的價值,大概不僅僅得從文學範疇去尋找其意義,還應更放開眼界。如果說,殷海光先生在臺灣哲學與思想界的意義在於:自命為五四後期的人物――正像許多後期人物一樣,沒有機會享受到五四時代人物的聲華,但卻有份遭受寂寞、淒涼和橫逆的經歷;而余光中則是創造性地繼承了五四新文學的精神,並在寂寞、淒涼和橫逆中把文學的本體全面推向新的高度的拓荒人。
散文,自然是他自覺表現的一部分。
夏志清先生認為,餘氏的散文比其詩好。我也認為餘氏的詩,不如洛夫,而他的散文,在臺灣已享有第一支筆的美譽。
當初《左手的繆思》,乃歪打正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