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能力不是狀態的散文

幸福是能力不是狀態的散文

  在生活中,人們經常犯的一個錯誤就是,本末倒置。

  比如說,等我賺到足夠的錢我就幸福了;等我瘦下來我就幸福了;等我遇到對的人我就幸福了,等等。可實際的情況是,賺夠了錢卻想想賺更多的錢;瘦下來後覺得自己臉難看;那個對的人,原來缺點百出,幸福似乎越來越遠。

  我們把對幸福的追求,異化成了對錢,對美貌,對愛情的追求。我們走的太遠,早已忘了,是不是應該先思考一下,幸福是什麼。

  如果你也對這個問題感興趣,那我推薦一本書:《幸福的方法》。

  這本書會告訴你:幸福是一種能力,而非一種狀態。

  幸福不是房子,愛人,容貌,幸福是,在這一刻,我很幸福。

  納博科夫說過:幸福是“煽動的翅膀,是唇上的雪花”,翅膀可以看作是納博科夫那知名的鱗翅目愛好帶來的審美意義的滲入,而唇上的雪花,讓人非常直觀地感覺到幸福的細微和易逝。

  心理學告訴你,幸福是一些短暫的,不可連續的瞬間。當我們把“我很幸福”作為一種“持續的狀態”去說出來的時候,我們體會到這種情感的方式仍然只能是透過一個一個的瞬間。即便是回憶中最美好的時光,我們也不可能在每時每刻都體會到“幸福”。

  科塔薩爾在《南方高速》中描寫的就是這樣一番情景:人們只有到一次偶然的大堵車,才會去注意一個姑娘的美,一袋食物的難得,一個村莊的樣子,兩個修女在想什麼,更沒有人會發現令人驚喜的星斗和雲彩。只知道目視前方的飛馳,追逐的是計劃裡的快樂、幸福。但可預算的驚喜,都離實打實的幸福相去千里。

  切斯特頓在《異教徒》也說:“在白菜地裡幹活的的農民沒見過任何世面,但他考慮的是那些將人類連結在一起的東西——飢餓與嬰兒、女性的美、好天氣或壞天氣的徵兆,等等。”

  幸福,本就該是日復一日的驚喜與欣慰。

  記得之前看過一份研究,說的是車禍截肢的人,一年時間,基本他的幸福感就能回到車禍發生以前。

  在現實生活中,處於逆境的人很多,從順境跌到逆境的人也很多,最終能獲得你眼中幸福的人畢竟是少數。樂觀的人有積極的方式應對世界,悲觀的人有絕望的`方法來抵禦傷害。

  太宰治有一段經典的話:懦夫連幸福都會害怕,碰到棉花都會受傷。

  如果你這一刻感覺得不到幸福,那你以後可能也不會感覺到幸福。

  “場的教育”是日本人的傳統教育方式。這種“場的教育”並不是指擁有一套正確答案的理論,然後去傳授給後人讓他們記住,而是指透過對於身邊事物的發現與挖掘,而產生對於自己所生活的環境的熱愛。在日本的小朋友,社會課時老師會組織孩子們去居住社群的垃圾回收站、淨水場、超市、工廠等各處參觀,讓孩子們從小了解自己所生活的環境、瞭解居住地的產業以及歷史傳承。透過這樣的現場主義教育,培養孩子們對於自己所生活的環境的愛與珍惜,從而伴隨著成長,對家鄉的傳統文化產生守護之心。

  這樣的教育,曾經日本是和中國學去的,而我們自己卻一度失落了。慶幸的是,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找回這種生活,離開概念化,空泛的世界,重新進入生活本身。他們曾佇立在時間的前沿地帶,也回到過物事的發生之初。他們與物質世界交換過慾望,也在精神領地封存過一片淨土。他們佔有過,也捨棄過。他們在最好的書籍、女人、沙漠和馬匹之後,開始帶你感受,為何是這本書、這個女人、這片沙漠和這匹馬。

  木心說過:一個人到世上來,來做什麼?愛最可愛的、最好聽的、最好看的、最好吃的。

  無須刻意去做什麼。哪天,我們站在街頭——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靜靜地環視身邊的風景就好。做到這一點,已經跟平常不一樣。

  幸福,其實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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