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陽市花溪公園導遊詞
貴陽市花溪公園導遊詞
作為一名專門引導遊客、助人為樂的導遊,時常需要編寫導遊詞,導遊詞可以幫助旅遊者欣賞景觀,以達到遊覽的最佳效果。那麼你有了解過導遊詞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貴陽市花溪公園導遊詞,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貴陽市花溪公園導遊詞1
離貴陽市17公里的地方,有一個異常美麗且安逸清新的公園,這就是貴州省有名的花溪公園了。地處市郊使幽靜而清新的花溪公園避開了城市的喧囂與霓虹燈的閃爍成為在都市中奔忙的人群的理想休閒地,同時,花溪的幽靜也引來了不少中外朋友和領導人的光臨和吟詩弄墨;其中,以陳毅將軍的賦詩尤為樸實:
真山真水倒處是,花溪佈局更天然。
十里河灘明如境,幾步花圃幾農田。
花溪公園的風景以鱗、鳳、龜、蛇四山為中心展開。麟山是花溪公園主峰,外型酷似兇猛的麒麟,披綠掛翠怒目向天發出千錘之音,故而有"雲卷青麟"之名。由麟山石條小路盤曲而上,到達半山有一個名叫"飛雲岫"的天然石洞,洞外的"飛雲閣"在危崖之際可供遊人休息觀景。山巔懸巖峭壁,狀如麟角崢嶸,頂端"倚天亭"氣勢蒼勁,依山指天,大有玉樹臨風之態。在麟山頂向下鳥瞰,整個花溪公園美景盡收眼底,飽覽無遺。使人有了"一覽眾山小"的憑空馭氣之感。
鳳山處於田圃阡陌的平地之中,在山頂可見村寨小徑如銀蛇舞龍盤伏在花叢中田野上,龜山如同一年邁老匍匐於公園之中,"山勢西來,河水東去"山中一閣,供遊人鬧中取靜,山左"玉棋亭"依稀可見,山右有壩上橋伸出臂膀,與來賓客握手相別。蛇山與龜山遙相呼應,山勢盤曲為三個小岫,岫頂左、中、右分別為"柏亭"、"蛇山亭"和"觀瀑亭",並在壩上橋與龜山相連。
在花溪公園的深處,有名的百步橋就在那裡,百步橋是用一塊一塊的石頭放在水中在水中蜿蜒盤曲,當夏天水流急的時候,在百步橋上行走就如同西遊記裡會踏波踩浪的神仙一樣的感覺,真是踏浪而來,逐波而去……
而繼續走下去就會到了花溪公園最讓人心動的`地方了--黃金大道,一條長長的路,左邊是山,右邊是河,兩側是整齊的法國梧桐,秋天的時候,梧桐的葉子變成金黃色掉落在地上,就像撲滿了金子的道路讓人回家後還難以忘懷呢,畢竟,錢誰不愛呀……
花溪是山的天府,是亭的世界,更是奇花異草鬥豔爭香的聖地也是溪流小河彙集之所在。陽春三月,蝶陣花潮,讓人目不暇接,正是:蝶來風有致,溪去人留影。
貴陽市花溪公園導遊詞2
六十二年前,美麗的花溪見證了巴金先生與妻子蕭珊海枯石爛的愛情。在花溪,這對相戀了八年的戀人,情定終生!
花溪河蜿蜒曲折的,流水婀娜多姿。河岸兩邊的樹木鬱鬱蔥蔥,倒映在水中,彷彿水也變成碧綠碧綠的,給人一種清新自然,遠離塵世的浪漫感覺。怪不得花溪河被譽為“中國第一愛河”,我想,也許是因為著名作家巴金和夫人蕭珊曾在這裡渡過他們新婚蜜月,也有可能因這裡的絕美勝景,觸動了人內心的深情,成就了無數的曠世情緣和愛情故事!
花溪有“兩舍”,是東舍、西舍。它是掩映在綠樹叢中的兩層小樓。西舍曾留下週恩來、鄧穎超等許多偉人的足跡;西舍被稱為“憩園別墅”,曾見證了著名作家巴金和夫人蕭珊的海枯石爛的愛情!
1944年,正是抗日戰爭烽火正熾的時候,相戀八年的巴金和蕭珊,在桂林留下旅行結婚的柬帖,便來到貴陽,來到風景如畫的花溪河畔,住進了“花溪小憩”。
1944年5月的一個早晨,他們來到花溪。“花溪小憩”裡客人很少,平時幾乎看不到人。人稱貴陽是個“天無三日晴” 的地方。這一年的五月,或許是老天為祝福這對患難情侶,多雨之季卻一連晴了好些天。花溪公園枝茂葉繁,濃廕庇日。
當時的“花溪小憩”,只供住宿,不管飲食。新婚之夜,巴金和蕭珊步行半小時,去鎮上的小飯館就餐。一碗清蒸雞,兩碟炒素菜,就算作喜慶之宴。飯後,踏著如水的月光,說著話,他們挨傍在一起緩緩散步,回“花溪小憩”去。
“花溪小舔”很簡陋,但十分清潔乾淨的客房,是他倆的新房。瑩光閃閃的清油燈花中,兩人彼此傾訴著國家的苦難、民族的悲愴,傾訴著友人的流亡、別離的淒涼,傾訴著對於未來的追求、對於美好明天的嚮往。而淙淙流淌的花溪河水,徹夜不息,傾訴著巴金和蕭珊兩人刻骨銘心的愛情。
“巴金紀念館”。
早在上個世紀40年代,花溪公園在建設之初,這幢白色小樓房便應運而生,那時,它只是一層簡陋而蕭條的小小招待所,空有其名,卻很少有人問津。也許正是由於它的荒冷和孤寂,曾迎來了一對有情人:巴金和蕭珊在此終成眷屬。
那是抗日戰爭烽火連天的歲月。1944年5月,當相戀八年的巴金和蕭珊選擇到花溪公園這個僻靜的.“招待所”作為旅行結婚的蜜月之地時,八年的流亡生涯,讓這對戀人不是在逃難的途中,就是在躲避警報的灌木叢中度過,多少痛苦唏噓,多少辛酸苦甜,給這對年輕的心塞滿了苦澀和憂傷。當時,花溪風景區招待所客人稀少,非常幽靜。時年5月4日,巴金和蕭珊悄然來到這裡,雖說這是招待所,但卻只供住宿,不管餐食,新婚那天,這對戀人只好到鎮上的小飯館就餐。那時一份清燉雞加兩碟小萊便是他們結婚喜慶的“宴席”。飯後,他倆踏著月色,攜手並肩,緩緩漫步在花溪河畔,他們不曾舉行任何儀式,沒有置一件新衣,也未辦一桌酒席。那晚,他倆住在招待所的一間客房裡,伴著熒熒的清油燈,這對戀人徹夜難眠巴金,作為中國現代文學的一代巨匠,他把“給人間一點溫曖,揩乾每隻流淚的眼睛,讓每個人歡笑”作為自己寫作的神聖使命,在這裡,他開始了小說《《憩園》》的創作。為紀念巴金,這座頗有紀念意義的“招待所”所處之地,先後更名為“花溪小憩”,後來,花溪小憩因為巴金和蕭珊的青睞,使歲月增輝:花溪小憩也因為《《憩園》》這部小說的人情味而無比溫馨,聞名遐邇。
1958年,貴州省政府在花溪興建賓館時,並在原尚武俱樂部西鄰新建兩層樓房,同時用水泥花牆把尚武俱樂部一起圍成一個大院,稱為西舍。為與西舍對稱,花溪小憩也將原有的招待所改建為現在的兩層樓房,故稱為東舍。1992年,花溪組建了旅遊公司,於是東舍又改為“憩園別墅”,直至2004年,東舍才恢復了“巴金紀念館”。 穿過“巴金紀念館”,東舍園內的風情草屋更是錯落有致,別具一格,可謂“真山真水到處是,花溪佈局更天然,十里河灘明如鏡,幾步花圃幾農田。”昔日,陳毅元帥的這首詩正是對她的惟妙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