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遼河之戀詩歌
東遼河之戀詩歌
A篇
東遼河流過我的家,
經過你家大門口,
澆灌黑土潤物華,
來去匆匆向南流,
長河玉帶飄飄下。
歲月飛逝白駒馳,
馬蹄留痕又天涯。
指間地溫柔詩萬里,
纏綿如許問為啥?
歲月滄桑流不盡,
剎那萬縷付流沙。
還記得嗎?
我在河邊騎竹馬,
你偏拉我去過家家;
我在柳叢捉夏鳥,
你偏拉我去逮螞蚱。
當不再年少的我們倆,
追夢尋真逐浪花。
還記得嗎?
人自南北兩相望,
飽嘗那酸甜與苦辣。
歡聲笑語的曾經,
曾經的悲傷和淚花,
滄海桑田被捲起,
剎那牽手又離家。
身邊的雲煙與過客,
眼前綠樹伴風雅,
彷彿山谷絃音蕩,
美妙痴迷枉自誇。
滔滔大河流不盡,
未竟依然唱繁華。
B篇
曾經天真爛漫的你,
和曾經少不更事的我,
庭院裡被你放飛的蒲公英,
房簷上被我掏出的雛雀仨兒,
還有,那時奔波勞作的咱爸媽,
如今,都已被歲月的剪刀,
劃破了容顏,剪開了記憶現枝椏。
還記得嗎?
那個愛哭愛笑愛坐在遼河邊上的小女孩,
躺在柳蔭下等爸爸舵船歸來的農家娃。
那個喜歡故弄玄虛惹是生非的臭小子,
又抓住一隻青蛙逼它說話。
還記得嗎?
那個被稱為丫蛋兒的女孩躲在樹叢裡看書,
而那個不可一世的傢伙在河水裡擊打浪花。
還記得嗎?
童年的月亮總是那麼皎潔,那麼明亮,
好像正月十五走家串戶的燈花。
還記得嗎?
那片被我們用石子激起波紋的河面,
為爭個大小沒完沒了的童話---
都說光陰似箭,白駒飛跨,
今天不得不承認,歲月無情,
我們在時間的河流裡抓到魚的同時,
也丟掉了蟹子和蝦。
其實我們都不想長大,
然而我們都已經長大,
也許,這就是人生的造化。
當青春只剩下記憶,烏絲變成白髮,
當手中握住繁華,心靈卻變得荒蕪,
當彼此前程似錦,滿眼卻是風沙,
忽然發現,一切都在改變,
唯一不變的是世界的變化。
一切都會改變,我們甘心嗎?
我們都不願在睡夢中醒來,不是嗎?
哪怕一生都活在夢裡,
我們祈願,不是嗎?
我們留戀愛做夢的年華,不是嗎?
依然記得那首傷感的歌:
讓軟弱的我們懂得殘忍,
狠狠面對人生的每次寒冷。
戀戀不捨地愛過的人,往往有緣無份。
誰把誰真的當真?
誰為誰真的心疼?
誰是誰的唯一?
傷痕累累的天真的靈魂,
早已不承認還有什麼美麗浪漫的芳華。
也許人世間有太多的遺憾,
也許遺憾本身就是一種美麗,
相愛的人,總是各自天涯:
春天到了,你那裡還是春寒料峭嗎?
夏天到了,你那邊還會颳風下雨嗎?
秋天到了,你受委屈還是一個人哭泣嗎?
冬天到了,你還是不會自己照顧自己嗎?
親愛的,長途跋涉的你飽受人間酸楚,
不是嗎?異域漂泊的我,
嚐盡了世上相思折磨,你聽到了嗎?
愛和被愛都是幸福的,又是痛苦的,
惆悵而又孤獨的靈魂,
在愛與痛的兩端飄蕩,
黃昏的落寞,夕陽下踽踽獨行的孤影,
夜色的呼喚,帷幔中悄悄流淌的夢囈,
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
你說,我是你不可祈求的神話,
可是,知道嗎,你才是我生命中的荷蓮花。
今夜,我又面對一灣清月為你輕吟淺唱:
若你安好,便是晴天,人間四月的芳華。
親愛的,你會為我寫詩吟唱嗎?
如果是,就讓我們在咫尺天涯,
舉杯邀月,嬋娟與共吧---
C篇
留戀松遼之濱的
呢喃的紫燕,
落在老家河堤的楊柳梢上。
你清亮的嗓音,銅鈴般的`笑聲,
在我的東遼河上盪漾。
離開母親懷抱的蒲公英籽,
掛在母親為她準備的小傘下,
升空,飛行,眺望,
我的未來,你要飛向何方?
不顧一切地追逐你,
我的鐘情於你的東遼河,
日日夜夜地流淌---
D篇
濤聲逐浪,我的東遼河上,
那是我為你的誦詩吟唱,
純粹的老東北的腔調,
引來了隊隊帆船,
高高的桅杆和粗壯的櫓槳,
使出了渾身的節數,
憨厚而又痴情的舵手,
迎來了夢中的新娘。
她的模樣就像你
當年桃花映紅的面龐------
E篇
不捨晝夜奔流的東遼河水,
她就是我們澎湃的詩行,
與此刻的真心實意相比,
再長的詩也不算長,
再美的詩也不算過獎。
就好比河面上的一葉扁舟,
只容得下你我,
容不下三心二意的彷徨。
彼此懂得,相互欣賞,
就是最美的一次次徜徉。
是閃電,就會耀亮,
是雷霆,就要震響,
是雄鷹,就得翱翔,
相信我,馳騁在東遼河上,
追溯,回眸,展望,
從你的源頭流下,
相會在我的身旁,
繼續流淌,向著夢中的海洋。
生生不息的執著,浪逐飛舟的奔放,
還怕什麼驚濤駭浪,
沒有什麼能夠把我們阻擋。
大海,我們的歸宿,
海洋,我們心中的嚮往,
博大的胸襟,無限的暢想,
浩瀚的永恆,自由與幸福的地方,
愛與被愛的歸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