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幕劇散文

四幕劇散文

  生活就是一幕劇,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來,我們自己就是觀眾還是演員,不得不自己給自己鼓掌叫好,也不得不要處處演得頭頭是道。

  ——題記

  第一幕

  清晨,我不知道是電話叫醒我,還是我叫醒的電話,我似乎習慣每個清晨起來。都會從枕頭邊摸出手機,然後看一下新聞,看一下朋友的動態,看一下有沒有人找我。可是,沒有未接電話,沒有簡訊,沒有人聯絡,網路告訴我的只是他們現在過得很好的生活,那個時候我會想,什麼時候,現在的我們不在有一個知心的朋友,而只是在像我們的周圍張貼著我們認為快樂的東西,沒有一個憂傷牆,讓我們傾述我們的不快樂,我們必須要以最好的一面,時時刻刻的面對這個世界,忽然覺得,人是一種活的很悲哀的動物,真的,所有動物裡面,哪怕和螞蟻相比。

  我坐了起來,看了看窗外,有一種雨濛濛的感覺。我確定不是晴天,還知道這回很冷,所以,我的惰性在大腦裡作祟,成功的慫恿了我倒下去,最堅強不可抗拒的一個理由是,我今天根本沒有什麼正事可以做,所以還不如躲在溫暖的被子裡面吧。放下手機,我把被子又往上拉了一點,我決定回到夢裡,去贏回和周公下的那盤棋。然而,也許即使是夢裡,贏一盤棋也不是那麼容易吧,更何況對手是周公哎。我睡不著了,也許是因為我已經醒了的緣故吧,既然醒了,又何必要睡下去。就像既然已經知道沒有結果,又何必繼續。就像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會失敗,又何必還那麼努力。然後我開始陷入自己的一個模仿習慣裡,在那裡造著無數個關於既然和也許得句子。而我是更加的睡不著了。

  很想知道偷走我睡眠的那個東西長個什麼樣子,即使是魔鬼,我想我也不會被嚇到的,因為這個時候,太想殺掉這個傢伙了。我很想殺死一些東西,很多時候,這樣的思維在我的大腦裡面打轉,但是我想殺掉的東西老是一些不具體的意像,比如一個規律,比如生病,比如上帝,又比如天命,然後我又繼續比如下去,比如到沒有結局的樣子。我知道,這樣的我,還好只是在思維裡,要不然就是一個神經病。

  好吧,我其實無所謂我是不是真的是這個樣子。

  第二幕

  我坐在車去遠方,為什麼說是遠方呢。因為我也不知道去哪裡,我只知道很遠而已。這樣盲目的出去,不能算是沒有過。因為,比如第一次去她的城市,人生地不熟,也是一個人坐著車去,下車後還找不到北,傻傻的在風中展開地圖,找到了她在哪,卻找不到自己在哪。一個人去大理,租了一個單車,然後按著西藏的方向騎著去,自己還大言不慚的心裡樂滋滋的以為自己是在騎行去西藏,其實最後自己也才騎行了二十公里,這點路微不足道。那股子傻勁,就好像去夏威夷海灘游泳,便說自己遊過了太平洋。

  我在很多床邊坐過,窗子其實應該算最美的畫框吧,所以,我看過超多的畫,可以算都是名著級別的。因為我覺得還是沒有誰敢大言不慚的說他的畫比大自然的畫還要好看,對於自然,再好的畫師,都只是一個模仿家。我常把坐在建築物的視窗看窗外的風景比作靜態畫欣賞,而坐在車子裡從車窗裡看出去,算作電影,然後我便看個各種尺寸的電視。喜歡在火車裡看火車尾巴,喜歡在客車裡看高山臨海。當然,我是沒能知道在火車裡看公路上的汽車和在汽車裡看鐵路上的火車的時候,看與被看是否有同樣的心情。因為時間沒有兩個我,我沒辦法同時做這樣的事,而換了時間,我又覺得不是那個我了。倘若,我想。我發揮了自己神經病的高智商。倘若真有平行空間的存在,某一天我看到對面車裡的那個人,會不會是另一個平行空間裡的我,然後,他也有和我一樣的疑惑。當然,現在或者說以後,我都是沒有機會去問他的,他也許有,因為我不知道,也許他的空間有更發達的科技。

  我還是不知到我要去哪,就像走在麗江古城的街上,我是沒有目標的,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在無意中有走回了四方街。我只知道,我累了,可以坐來時的車回到起點,然後如果繼續無聊,我還可以繼續迴圈,人生,也許本來就只是一個迴圈而已。

  第三幕

  我在一個很累很累的午後,躺著睡著了,我虛弱極了,所以會這麼累,然後,有一個夢叫醒了我,當然是叫醒了夢中的.我,而現實的我,當然是睡的越來越沉。有時候我想,如果夢太真,我們會不會分不清楚真和夢。仔細想想也不至於吧,因為如果夢裡自己死掉,都不會是真的,而現實的自己死掉,有多少個夢,夢裡的自己都會死掉。怕的只是把真實當作了夢裡來活,然後想死掉回到所謂的不存在的真實。當然,《盜夢空間》可比我這裡說的更讓人迷幻多了。

  我喜歡電影,更喜歡科幻了。想起來《原始碼》、《遺落戰境》、《超驗駭客》、《盜夢空間》這幾部幾乎差點動搖了自己對自己所在世界的定義。

  《原始碼》,無限的8分鐘重複,讓我有了和《超驗駭客》裡一樣的體驗。如果有一天,我們可以把自己的思維,也就是精神傳送到一個地方儲存。小時候對於自己糟糕的身體,我總有一個想法,如果以後可以製造一個機器人,然後把我的大腦所有記憶全部複製到一個儲存器裡,是不是我醒過來,我就是那個機器人。想像是一件超級好玩的事。超驗駭客就比我想的高明多了,因為他製造了上帝。相比原始碼,也會覺得高階很多,因為原始碼也只是借傳送記憶,救活一個人,改變了時空發展得方向而已。不過最近有在新聞上看到,似乎這是一件可能的事,因為一個科學家在自己手臂上植入了一個晶片,傳輸大腦訊號的,把她轉換成訊號。在他妻子的手臂中也有一片,然後他們之間的交流,沒有了任何秘密,只要你想,他或者她就能知道。那時,我覺得很新奇,我也想,如果我有機會,我也想試一試。

  當然,也許我覺得我該醒過來了,回到真實的那一個層次,雖然這一切或許會是真的,但是對於現在的我,一切都是假的,這一點我再確信不過了,假的都是夢,我是這麼定義的。

  第四幕

  在傍晚,別以為我又要去和該死的床約會去了,作息規律早讓我拋棄了那個早上總是黏著我不放的傢伙。我寧願坐在桌前,倒一杯清茶,清茶是愜意的,表現出生活的浪漫,或者咖啡也好,都浪漫,不過挺慘的,現在我只有白開水,好吧,白開水也是好東西。然後,我覺得鍵盤上輩子視乎得罪過我,我開始玩命的去敲擊它。按照現在累計的7000字,每個字敲擊平均3下,就有21000下,被打那麼多下我想是誰都會痛死的。不過想想不對,似乎我上輩子那個時代,根本還沒有鍵盤這個東西。

  好吧,我覺得我無聊夠了,我的生活似乎就是一種簡單的意義,簡單的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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