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哀樂的忙碌人生散文隨筆

喜怒哀樂的忙碌人生散文隨筆

  都說人到中年萬事休,我說人到中年萬事忙。

  【喜,侄女大婚。】

  10月2日侄女出閣,按習俗,女方的儀式是在頭一天進行,便是國慶節的那天。與此侄女並無血緣,關係卻勝過血緣。我們兩口子一大早就去幫忙,酒席是在家裡自己置辦的。表面是圖省錢,實際上是圖個熱鬧,請上親朋好友吃喝三日,著實的有人氣。

  因此,有著大量的工作要做。在如今快節奏的生活背景下,婚禮這麼莊重的事都追求短平快,在酒店請親朋好友吃上一餐並不可口的美味,算是辦完了婚禮。顯得很功利。

  累了一天,回到家裡,美美地睡了一覺。第二天又是早早地趕到侄女家,侄女的夫家要在上午九點之前接新娘子。貌似,我們兩口子不到場,那侄女嫁不出去。卻在此時,樂事來了。老妻接了一個電話,我家三弟打來的……

  【怒,祖屋遭強拆。】

  七城會開幕的當天,我在江西武寧的神霧山暢遊,老妻發來資訊:老二的房子被開發商強拆!我被這樣的資訊驚呆了,還有這麼牛的開發商,敢在七城會開幕時頂風作案!?

  二弟的房子,是父親單位分配的福利房。父親去世後,二弟高風亮節好房子給三弟,不成套的房子歸自己。後來,為了生計,二弟離開了那套房子,不在原地謀生。如今那片老街要拆除重建,意欲打造新的小區。開發商找到二弟,說是拆一還一。二弟沒得話說,認為是好事。

  老屋久不住人,蜘蛛兒結滿膏梁,已成危房,有一間半邊屋頂已無。開發商硬是不算面積。二弟不同意,幾番談判,均是無果。沒想到,開發商竟在七城會開幕之日,開進堆土機,將老屋夷為平地。當二弟趕到老屋檢視時,屋內傢俱什物,全無蹤影。此景,沒把二弟氣死!

  二弟找到開發商要說法,幾天下來,身心交瘁,沒得結果。挑起了二弟極大的'心理極限,他開始犯渾了!捲了一床破被子,買了兩瓶汽油掛在胸前。直奔開發商的辦公室,並佔領之。揚言:今天不解決問題,要與開發商同歸於盡。開發商逃離了自己的辦公室。

  老妻嚇壞了,急衝衝跑來告知我,我也覺得事態嚴重。拐彎抹角找來開發商負責人的電話,經過溝通,終於達成協議。面積滿足二弟的要求,強拆就不追究了,傢俱等物,也不要了。

  一直以為,開發商的強拆,是迫於釘子戶的漫天要價。然則,有些釘子戶是被迫做的。我的二弟便是如此!沒有屋頂的半邊房,攏共才6平米,價值1萬8千元。這點錢對於開發商來說,算什麼呢?但是,對於二弟來講,那可是個大數目。豈因屋頂倒塌而不算數?

  二弟沒有漫天要價,乘機發財,提出過分的要求。只是要得到原來的面積,卻被開發商以拆遷條例上規定沒有屋頂不算拆遷面積而少了6平米。雙方由此談不攏!然而開發商又無視拆遷條例,在沒有簽訂協議;也沒有得到二弟的允許;更沒有法院下達的強拆法律文書的情況下,進行強拆。這無疑是違法違規行為!這種視國家法律法規於不顧的行為,何時才能杜絕?

  所謂上訪者,有多少是不認真作為造成的?如果二弟很執著的話;如果二弟不把我這個大哥的話當一回事的話,豈不又多了一個上訪戶麼?這樣的矛盾從一開始就應該不存在的,因為二弟的要求不過分,只想要房子本身的面積。沒有提出拆一還二還三的無理要求!

  【哀,表哥的猝死。】

  年不過50的妻家大表哥,突然猝死。他的死,很突然卻不意外。蓋因,一向好酒的大表哥,早被斷言,必死於此物。他的死果然是酒後高血壓引發腦溢血。送到醫院時,已沒有搶救的價值。醫生只是履行一下職責,安慰安慰家屬。不算醉死的,也算與酒有關吧。

  可見,“酒”經沙場的,必酒瓶裝屍還!大表嫂一家還是很通情理的,知道大表哥要喝酒,誰也擋不住,便沒有為難與大表哥喝酒的朋友們。這些朋友是幸運的,我敢斷言,他們聞知大表哥的死訊,一定躲在家中忐忑不安,等待麻煩找上門來。然而,他們等來的是,參加大表哥葬禮的邀請。我想,他們的內心一定內疚不已。

  大表哥辛苦創業,勤儉持家,頗有一些產業,如今身死而無法享受。鮮活的生命被一杯酒給毀了,很是不值!

  【樂,三弟又添子。】

  現年35歲的三弟,一心想要個女兒。迫於生活壓力,遲遲不敢讓妻子懷上。N年前不小心懷上了,也逼著妻子做了人流。這幾年,順風順雨,房子車子都有了,算是有了一點經濟基礎。便想圓有個女兒的夢。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我這個做大哥的,臨產的頭一個月才知道。

  那是祭祖的時候,看見日漸肥胖的三弟媳,便笑問:你都吃了些什麼?胖成這樣?你跟我彙報彙報。於是,這才說出懷孕的事來。正當,我們兩口子忙乎侄女的婚禮的時候。老妻接到三弟的電話,說是提前發動了,正在送往醫院。而此時,侄女夫家的婚車尚未來接。便說:我們11點之前定會趕到。新娘一走,我們便趕了過去。

  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孕婦的各項檢查已經完畢,正等待推到產房手術室作剖腹生產。送進去的時候,特意問了下護士需要多長時間?答曰:一至兩小時。看看已近正午時分,正好可以趕去參加同事兒子的婚禮。於是,攜老妻前往。誰知,12點鐘的時候。三弟給老妻打來電話,說是已經生了,是個小子。老妻說:聽那聲音,很是失望!我也替三弟失望著。

  我有一個男丁興旺的家族,缺的就是女孩。整個家族恐怕只有重男輕女的叔叔是高興的。發信息告知遠在重慶求學的女兒,女兒只回了一個字“哦”。一直以來,她就煩著家族裡全是男孩,獨她是不一樣的。三弟說:得!本想50歲退休的,這回還是得幹到60歲。養大這小子,怕是沒100萬不行。父母仙逝十年,老妻長嫂為母伺候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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