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動感散文

莫名其妙的動感散文

  近似荒誕怪異的言行,不過是莫名其妙的動感。這莫名其妙的動感能否感染你,影響你,我在佛前頂禮膜拜了千萬年,但願是遲來的福音,不是早來的噩耗。

  ——題記

  1

  也許這是災難,也許這是福音,也許這既不災難也不福音,很平常很恬淡。對於生活,尤其是兩個人的生活,災難的話,我們只能委婉地說聲尊重;福音的話,我們只能相敬如賓。

  “時間過得好快”,我不該說這老掉牙的話來慰安一下自己,但我必須面對時間而不作非分之想,誠實地坦率地幹一些事情,告別幼稚,用成熟的眼光打量周圍的環境和投來的嬌態,然後讓酒綠燈紅,把罪惡和仇怨,把謊言和實話,諸如此類的都消遣掉,留下綠酒的綿軟、紅燈的豔耀,迷亂中哼囈兩三句勾魂拴心的不切實際的舊時的歌曲。

  生命中的每一天,似乎都等待著另一個生命的陪伴和照顧,依附的心理便成了付出沉重代價的孽根。我與你的結合,就我可能對自己有了背叛,就你可能對自己沒了信念。背叛自己是為著了卻心願,把快樂送給尊長,把長嘴婆的嘴堵上;信念的喪失是為著世俗的偏見,畢竟該有個歸宿,該有個體貼和理解,該有個一顆心對另一顆心的負責和超脫。

  活著多麼艱難,但我們必須勇敢地為對方活著,把想說的話說完,把想幹的事幹好,不留傷害和遺憾。一切都不復存在的時候,才是我們追求和圖謀的圓滿。啊哈,圓滿,殘缺的圓滿,殘缺。

  2

  誰願意跟自己過不去?是無人承認的,也就是誰都在對自己高抬貴手,而不是自虐。

  我曾理想自己是天之雲彩,有漂浮之性。

  我曾把自己比作一棵椿樹,有根基的發達。

  我曾幻夢自己是一放礁石,有沉船的陰謀。

  我曾把自己比作一陣狂風,有吹毀的功能。

  我曾迷幻自己是一場暴雨,有淋透良心的殘忍。

  我曾夢想自己是一盞孤燈,有照亮羊腸小道的招式。

  是的,也許一切都那麼充滿誘惑,誘惑著每個做夢的理想主義者,或許這裡面有奸有詐,或許這裡面有兇有險,儘管複雜的環境都考驗著勇敢者的勇氣和膽識,可我的巧妙運作會不會是一種超越呢?

  超越等於失去之後再擁有,失去原來的是種痛苦,擁有現今的也是種苦痛,痛苦的和著苦痛的,於是在暗落裡有人怒吼有人狂叫有人呻吟有人哭泣,也有人開懷大笑也有人皮笑肉不笑。超越了,卻無法進駐一個新的境域。

  3

  我在蠕行,為著前方的給我的神聖,似若火熱的愛情。也許愛情是偉大的,是寂寞的最極限裡做男人的我唯一可以自由嚮往的美事,嘿嘿,異想天開,想入非非。

  ——你會出現的,你一定會給我一種強烈的動感;我將隨之飛舞,連同我的信念我的枝蔓,飛舞並不因我的疲累我腥餿的無聊而息止下來。

  如果我文明的狂肆能換你的開心,我野性的挑逗能迎你的動情,那就我的甜蜜的夢睡了,夢中的事情稀奇古怪。

  但我在蠕行,前方喲前方,前方喲前方,到底給我什麼饋贈?

  聽到泣聲,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忽遠忽近,我懷疑我的耳朵是否出了問題。

  我等待愛情,那麼虔誠那麼認真。

  我走81天的路程,終未見著一個哭泣的女人,見著的都微笑的對我,我有些光彩奪目,我有些更意外的驚喜。當我離開微笑的女人之後,又聽到忽遠忽近的泣聲,還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頓悟:蠕行,生衍的模式或者過程。其間,多少的男人和女人這樣有趣無趣有味無味地構設了永不虛朽的風景。

  追求可能是一種快樂,也可能是痛苦的一生,無可捉摸。

  我要生衍,我要愛情,誰願意停止蠕行?

  4

  我總漫無目的地走,每每碰上一個人,都要詢問:前方是哪?你是否與我同路同行?

  有喜有憂,是好心的人實打實地告訴,是狡猾的人帶著微笑露出謊言,我難以用一種既定的標準去衡量人之善惡之優劣。

  我僅僅為平凡世界中的一粒種子(人生如此),能否發芽,能否生根,能否茁壯?平凡世界中的我,依然走在那條鄉間小路上,哼著不成曲調的歌,時不情豐時抿嘴一笑,情絕時流下幾滴眼淚,比較體面地交代生活的全部,包括主題和線索。

  我舉起雙手,哦,不是投降,而是釋然了,關於人之奧秘,關於人之淺薄。

  在生存的跋涉過程中,我終於停息了下來,是你的出現了,真是像是夢中的天使的你出現了,在我懶惰的當兒,在我走神的瞬間,有你催促有你提醒。

  碰上你,我們相伴相隨,其間也談論人生的酸甜苦辣,理想的崇高和抱負的遠大,還談一些我們要說給我們的話,什麼祝福的,什麼祈禱的,什麼想念的,什麼夢牽的

  5

  看你一雙哭泣的眼睛,悽清動人,我沉入那往事的風雨兼程。

  我對你太認真,就怕時間長長的長長的長長了而竹籃打水連我的心也被侵蝕成一道深深深深的傷痕。

  愛的人有顆善良狠毒的心,因為一切的交付,總該肩負責任,背叛了將招來悲慘的報應。

  終究要分別的,抗拒不了。

  你送我一張你舊時的照影,並照影背面寫著:我不知你是否感動,也許這一走,今生的再不相逢,完美遺憾只能在午夜的酒後夢中。

  心在顫抖,經一番思想,我把你的照影用素箋包好,拜託相處的好友待我走出這地方就歸還於你。不是我不領情保留,是我無法談清講明一定要收下珍藏的原因和理由。

  愛是侵蝕的傷痕,愛是惹招來的報應;愛是不壞的好,愛是不假的真。

  啊哈,來的要來,去的要去,但願往後的日子攜夢而行。

  我的門始終為你敞開,根本不要你搬出幾筐原因和理由,我相信你的執著和坦誠,我歡迎你的光臨,你的婀娜多姿,一雙微笑的`眼睛。

  6

  多想跟你打個電話,說出我心中的真情實意,說出我的喜怒哀樂,說出我的狼狽和尷尬,說出我的孤獨和寂寞。

  可你已經不在我的身邊呼吸,隨風而去。你是花絮,不會停留這裡,也不會落掛那裡;你是柴薪,也許會被我的磷火點燃,也許會被他人他物的撞擊、摩擦而燃盡。

  迫於無奈,我抬起右手,放下右手,抬起左手,腦袋轉上兩圈,再抬起左腳,放下左腳,抬起右腳,兩手胸前合十。

  這裡有節奏,動感的節奏,我躺下了又起立,起立了又躺下,我閉息了又放氣,放氣了又閉息,然後低頭了昂首,昂首了低頭,再後左手摸右腳尖,右手摸左腳尖,最後舉起雙手,叉開兩腳,吐出舌頭,收回舌頭閉嘴,併攏兩腳,放下兩手。

  那裡有稀奇古怪的洞窖,洞窖裡有千姿百態的壁畫,還有一個說忘了自己姓氏的老老的女人。我一會兒轉頭向左,一會兒轉頭向右,左手指指點點,右手比比劃劃,於是旋圈,一圈兩圈我發出了稀奇古怪的笑聲,做出了千姿百態的動作,我開始欣賞自己,帥氣的漂亮的都沾上了,可謂得意洋洋,聽到老老的女人在說:帥氣的是男娃,漂亮的是女娃,怎麼你帥氣了漂亮了,讓我高興也讓我失望,沒有你的出現,我的生活顯得很平靜淡泊;有了你的出現,我定要走出這個洞窟,走出這個我的安樂的窩。

  我猛然驚異:花絮是你嗎?我不敢停留這裡,像你;我不敢落掛那時,像你。柴薪是你嗎?一切都不敢想,我得趕緊撤逃,雙手雙腳協同地撤逃。而丟下你,不管不問,我有些殘忍,對著善良和友好,對著真摯與坦誠,對著懷疑與戒備,對著信賴與欺騙。

  我可以調撥時鐘,卻無法調撥時間。站在時間的盡頭,同在時間的起點,仰天長嘆,左顧右盼,仰天長嘆緣分有深淺,左顧右盼今夜星光燦爛,明朝春陽送暖。緣分的深淺關係你我,星光燦爛關係夢想,春陽送暖關係未來。

  你我不過是塵俗中的相伴相隨的兩個人,相伴相隨對大眾而言將成為一道風景,被人關注,被人評判,或羨慕或鄙夷,然我們卻無法改變這一切,只能順受不能叛逆,只能繼續不能停止,即使吵嘴和撕架,即使不言不語和不理不睬。

  夢想不過是精神的一種反映。我們總在夢想,夢想我們的分離,夢想我們的結合,在華燈初上的都市,在醉酒狂舞的小屋。夢想比現實更趨完美,一旦夢想作了現實則殘酷極致,殘酷極致的現實絕不是更趨完美的夢想。

  未來的鐘聲和鼓點的交匯,是哭泣和歡笑的融合,於是多想跟你打個電話,說出我心中的真情實意,說出我的喜怒哀樂,說出我的狼狽尷尬,說出我的孤獨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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