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斑駁的散文

關於斑駁的散文

  很多時候我不喜歡說話,很多時候我不喜歡熱鬧,很多時候我只喜歡一個人,很多時候我只喜歡在黑夜裡對著電腦噼裡啪啦的敲著鍵盤描述心情的文字。

  菸圈,我經常用的名字。那個還是在我迷戀這尼古丁味道的時候起的名字,繚繞的煙霧如同神話故事裡那些漂亮的飄渺仙氣圍繞著我。每每吸上一大口,然後任由它太肺葉中慢慢散開。只是那時的我用尼古丁來麻醉自己,忘記或者記住一個人。

  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很微妙,也許是一眼的凝視便會註定深深愛著她一輩子。也許是不經意的偶然相遇讓她成為唯一的真愛。只是,很多時候抓在手中的東西不一定寶貴,我們看到的永遠是那個沒有抓到的……

  落寞的背影,在夕陽下漸行漸遠。孤寂的風只是吹動煙塵在空中打著旋捲起一兩片枯黃的葉子。但是這個場景之前卻又是山盟海誓般的甜蜜。生活矛盾糾結,故事還是現實卻又總是曲曲折折。

  很多時候我選擇遺忘,遺忘那些後悔和不甘。讓他們悄悄的鏤刻在骨頭上,一道道劃痕,一個個刻印組成一幅幅悲涼的畫面最後被血肉所覆蓋掩藏。

  如今我已經不再吸菸,只是為了一個沒有結局的承諾。是誰的離開不重要,是誰的背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分開了,如同碎裂的玻璃一片一片散落在地上不能復原。

  日子悄然,開始的`,結束的,那麼匆匆。留下的只是經不住時間沖刷的回憶。柔軟細密的灰塵最終會將那些回憶變成記憶,將記憶變成塵埃中的一部分,知道垂垂老矣的時候翻開著泛黃的日記本才會驚醒,我原來錯過了那麼多。

  那個她,離開也許是我們最後的結局。她曾經愛過我,我也曾經深愛著她,只是我們的經不起時間的摩擦。那些炙熱的烈焰慢慢變弱直至熄滅冷卻,在灰燼的邊上是蕭瑟的兩個背影漸行漸遠。

  陌生人最開始的時候並不陌生,只是當背對著對方離去的那一刻起才會變成陌生的人。有的時候既然選擇了,就不要去後悔。離開了的,終究沒有回頭的可能。

  我想我是個蹩腳的雜技演員,手中的瓶子在拋向空中的時候就已經掌握不住她下落的軌跡,一聲,兩聲,三聲的碎裂聲只是一種提前預知的伴奏。

  我輸了,如同輸光所有家當的賭徒一樣絕望的離開。不曾回過頭是因為害怕本已絕望的心再次絕望。

  有些害怕,害怕那些鶯鶯燕燕的聲音。那些我從不瞭解的過去,那些帶著偽妝的面具,說著口不對心的誓言的人。如今的黑暗,如今的複雜已經讓那些美好的變成了最骯髒,最可憐的東西,所以當絕望以後再次絕望的時候,有的只是深深的害怕和如同看透世事般的空洞眼神。

  很久以前看過一篇文字,上面說孤獨的人眼神和臉上的表情是相反的。明明是笑容,眼睛卻在哭泣……也許沒有人會懂憂傷背後的故事,那些如同幽靈一般的黑色的風穿梭在空曠的心田裡,發出“嗚嗚”的聲響。

  時間沒有為任何人停留,她細碎的腳步輕輕的從我的脊背掠過,然後留下那一串深淺不一的腳印。列車一樣的轟鳴中坍塌的不只是我的過去,還有那些揹負著的夢想,一剎那間全部消失在身後,騰起一大團的煙塵。

  年華老去的人們緬懷著那些青蔥歲月,而我卻不知今夕是何夕。去年的我,今年的我沒有什麼不同。我還是我,依舊在這個社會的夾縫裡掙扎生存。如果一定說不同,那只是我的臉上多了寫虛偽的狡詐,和無謂的滄桑。

  很多年的今天我都在想一個問題,去年的我在幹嘛?只是我一直沒記住或者並不想去翻找這那些被時間掩埋起來的記憶。只有堆砌的圓圓的如同墳包一樣的隆起。

  每一年似曾相識,卻又顯得陌生。那些曾經在身邊的人,如今早已不知去向,身邊的人換了一副有一幅的面孔。我像是在湍急河流中亙古的頑石,就在那不動哪怕千年的風霜。

  朋友曾笑我心寬,我默然微笑沒有反駁。心寬與否不是我告訴他我如何去想。就算我告訴他,他也不會懂我。與其笑我,不如我笑他看不通透。

  轉眼間,時間在如今刻上了一道深深的劃痕,如同刻舟求劍一樣的痕跡,哪怕是自己安慰自己也好。只是我站在這道刻痕後,最後回過頭張望下,然後不曾揮手地繼續我的路……

  往事如過眼煙雲,而我卻固執的站在那裡捧著一把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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