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人世,承受心安心情隨筆
我們都在人世,承受心安心情隨筆
清脆的鳥鳴傳入耳膜,不想睜開眼睛.。她想那或許是隻青鳥吧,也許它在等待另一隻鳥的出現。
不能睜開眼,她的世界就在桃源。一片鳥語花香,一派圓滿。
夢,總希望唯美,憨遠.
瞳孔裡是熟悉,熟悉的眼前人,像右手和左手的重複交換。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的姻緣。最後,聚在一起的都是有緣人。
人,靈肉合一,是上等。很多人做不到。靈魂它自遊蕩,誰也無法說服。肉體的屈服,被貼上忠貞的標籤。無法考證的是人心。肉眼往往騙了多人。每個人都在嚮往著像夏花一樣的絢爛,。很多時候也只是想往而已,想往世外桃源的是夢裡的面容。
不可說。說了,就破。很多人是不願打破‘安穩’這兩個字眼的。打破的就不是兩個字這麼簡單。是的,簡單生活。夜裡就無夢可做。
世人騙著自己,夜騙著世人。
鳥去的像曇花一現,無跡可尋。
還是不願清醒。夢裡花落知多少,她不知。夢裡皆是身外客。
海的世界是寬廣,我們是拾貝人,去撿拾幸福,撿拾遺漏的珍珠。當然,更希望能有海的心臟,永不沉浮!
抬頭,窗臺上的牽牛花開的不如去年的奼紫嫣紅。
哪裡來的就要回到哪裡?是這樣吧。夢裡的虛無重回夢裡吧。
她也該醒來。
那隻大鳥一去不返。她把夢裡的繡在了字裡,偶爾翻讀。
有些事,不在乎誰懂。智慧的女子,不必要牙尖嘴厲,突出的利齒,彰顯的個性,你會傷到誰?
無辜的人最好有看雲的距離。她在喊誰?你又在喊誰?我們有時忘了自己又是誰?
風裡的事,留著風去說吧。你的故事交給晨露吧,或許一朵花知道故事的結局,或許一隻蜜蜂恰巧路過她們的相逢。所謂的雲淡風輕,不過如此而已。
若是有眼淚在飛,也許,只有雲知道,醞釀的過程,幾滴酸楚,幾滴苦。而人們都在前行的道上,不敢停棲。
今夜,月光如洗。她看了遠方那人發來的'圖片,沙灘,海水,還有一個藏在眼鏡後的熟悉面孔。初識那人的一眼,也正因為這獨特的走姿,頗具誘惑,好像永遠在征途中。
她想,一個人戀就了山水,自然,垂釣,怎麼看,都是有幾分沉澱的。而且還能窩在廚房與家人分享美食的男子,怎麼看,也必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欣賞自然是有的,當然欣賞也只是遠觀最好。臨近了的,總是有這幾分瑕疵的,幾分危險糾纏的。
她知道,人走的近,就會有摩擦;遠吧,又會多了生疏。不遠不近正好,可有的情,又豈是,保持縫隙就了斷的呢?她一定是哪裡讀到了自己,不然眼前怎會有相同的影子與靈魂相吸呢。
據說,人的一生之中會遇到一個治療傷痛的人,為了尋找到這個人,不忘涉水而來,更為尋找傷口癒合的良藥。而彼此的最好遇見,就是兩個人都恰到好處的在一處相逢,在一個地方落腳,不早不晚,莞爾一笑,說一句都顯得多餘的。
當然,多年後,也會敗在歲月這把殺豬刀手裡。相比,那個人,或許已不再牢記,而唯有那個事,它鑲嵌在骨子裡,生長在潮溼的青苔裡,一直在,不息,隨時打溼你的記憶。
喜歡這句:有些遇見註定慘淡收場,不是彼此不愛,而是緣分如掌紋,不知哪天通向靈魂的彼岸。
是呀,最好的也不必非納入囊中,有的東西天生就不屬於你的。
記不得,誰說過的這句:我不年輕,也不是妖精,修煉卻是一生。
有人說:你來過,我記得,便是永遠;你轉身,我經過,便是人間。
所以,我們都在人間,接受心安。無論是夢裡的還是夢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