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泛感雜文隨筆

西山泛感雜文隨筆

  近日,讀著張愛玲的《紅玫瑰與白玫瑰》。

  心口硃砂,白牆蚊血,依人異。

  在室友的催誘下,一同加入晚跑的隊伍。

  西山的晚間,立於小小的山頭,旁便是僅一道鐵絲網橫亙的西山公園。那裡的亭幽暗著,遠方森然。隱隱幢幢的樹,點點星星的燈,和著流水叮咚,即便是人家洗穢汙濘,別有他方自酌境地。

  夕下之時,猶記繞樑笙歌耳顫。嬸嬸阿公些,彆著敞放便捷音響,於藤蔓繞纏的亭內開喉練嗓。裡是前世記憶的山水,外靉靆氤氳著香爐子云煙。

  那是別處的,汙濁與剔透混於同一盞隔夜茶,竟有異香;淆於同一只高腳杯,猶累厚味。

  遺憾的'是,寓西山半載,聲色屏息的是圍牆另處茶果碟語。養晦深埋的當是抬眼怵視的浮雕沉木。高啄簷牙,勾心鬥角,揭牆而穿,似是斗然戳破物是人非的厚障。

  常喻西山的人兒,當是守墓人。橫過常年緊閉的紅漆鐵門,週轉之間,木門陳立,陡梯迎上是方正墓碑,仰的視角墳起山嵐,凹鑿石刻應著墓主人的身份。卻問蔣琬是誰,吾實是未知。

  外面的世界漫天火光,也自驚心動魄。入上庠,得清涼門。原是一方地域,兩際閒愁。鬼蜮魑魅,都做了古,留得這青天白日,好生過活。

  扒著欄杆,遠處迷離燈影,紅燈綠酒作幕布,車流沉沉駛入藹藹。

  燈光昏暗著,偶有鐵軌聲傳來。

  慄冽之氣已隨漫山花逝近半,陌生街衢有了依稀熟悉的影。

  立於西山山頭,大王派我來尋山。立於上門,佁然下視,出處於叢林登亭也,則有

  我們時常兜嘴邊,舊有廢棄水塔,鏽斑駁跡裹攜盤亙緩上的削片鐵梯,許是再幼當引失樂園。紅磚房,綠叢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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