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邦上的永遠雜文隨筆

城邦上的永遠雜文隨筆

  人生,需要十年的時間才能感受一二,付諸筆端。感觸頗深。

  大概也是十多年前,毛坯房,老舊的傢俱,昏黃的燈光,一張寫字檯,上面擺著一臺收音機,裡面播著天津的老式新聞。我就是在那裡面聽到巴金死的,當時在看一篇他寫的散文,無話可說。

  白天還是去外面瘋跑,不知疲憊的樣子。玩泥巴,彈玻璃球,還有“毛片”,甩的手疼。我不喜歡,但每次需要用撲克牌展開戰鬥的時候,又激動萬分。和我並肩戰鬥的磊,不知輸光過多少次。

  晚上就在街道上玩警察捉賊,十聲倒數,群賊遁跡。那時走過村莊的.每一個角落,爬過每一棵樹,翻過每一片柴火垛,不只為了讓惡人伏法,還有那小小的虛榮和成就感。

  深秋,夕陽是紅色的,壽命最長。我常常一個人跑到曬穀場,裡面的雞鴨鵝全都從稻梗裡跑出來,總會有幾隻雞蛋、鴨蛋、鵝蛋被“遺棄”在那裡,成了我豐富的晚餐。

  記得小時候羨慕老叔家的魚竿,線一甩到水裡,魚竿竟然能放到屋子裡,躺在坑上等魚兒上鉤,真是安逸的很。後來我賭氣用父親的魚竿去釣魚,魚竿壞了,捱了一頓打。我就用竹子做了一個魚竿,早上六點多,父親還在睡覺,我釣上來一條三斤的草魚,那年我七歲。

  那時喜歡奔跑,愛穿易破的鞋,和比我大五六歲的男孩子一起踢足球,踢的鼻青臉腫,腳踝變形,現在走長路,左腳踝還是會痛。

  手臂摔折過三次,有一次疼的厲害,沒有人理我,好不容易睡到半夜又被疼醒,張嘴大罵,母親幫我穿好衣服,帶我去找村裡的跌打師傅,走到他的家,他兒媳婦說他出去了,我媽又帶我回去,路過一個亮燈的人家,母親站在窗戶底下聽了半天,帶我進去,跌打師傅在裡面正坐著聊天。那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了,手裡還是有力氣,拉著我的右臂拽了很久。

  再後來我上了學,每天看很多書,學寫字,練練書畫和毛筆,後來都半途而廢。最喜歡的還是瘋跑,喜歡在深冬的時候去野地裡亂逛,看見野兔就狂追,幾秒鐘的時間就被甩的不見蹤影。喜歡在結了冰的河裡滑來滑去,那時母親有多擔心,我是體會不到的。

  叛逆,但不是大吼大叫,只是一句話都不說。

  小的時候就開始買書,在新華書店花錢買正版的名著名譯,父母很支援我看書,那時家庭的拮据我很難理解。但小小的我懂得了什麼是親情。

  再後來,我考上了高中,參加了高考,讀了一個二流本科,現在工作一年多了,還沒有穩定下來,每天忙得沒有時間停下來靜靜的思考,想想自己的日子,為自己建一片淨土,讓自己還可以驕傲的笑,驕傲的談吐。

  城邦上的永遠,高一那年,班裡男生瘋狂傳看過的一本雜誌上的文章,韓寒的一部長篇作品,沒有出書發表,那本雜誌不是我的,後來聽說被英語老師沒收了,沒有收藏。

  我愛這個世界,但這個世界似乎並沒有注意我,那就留下腳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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