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名人柳宗元與元結作品傳播論文
永州名人柳宗元與元結作品傳播論文
“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永州產異蛇為眾人熟知,然而,這塊風水寶地也孕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才子、哲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從後三國叱吒風雲的著名將領的黃蓋到唐代狂草第一的書法家懷素;從理學的開山鼻祖周敦頤到寄情山水的柳宗元;從史學大家的路振到憂國憂民的元結。永州之野,人才輩出。在永州山水給予他們情愫的同時,他們也為永州歷史添下了濃厚的一筆。
柳宗元,又名“河東先生”。年少得志,卻很輕狂,意圖改革,卻遭貶謫。最後在永州留下了他人生的不朽篇章《永州八記》。抑鬱不得志的他只得強忍眼淚,可政敵們仍不肯放過他。造謠誹,謗,人身攻擊,把他醜化成“怪民”。時過境遷,這些人卻對其不依不撓,罵聲不絕。儘管如此,柳宗元卻沒被打敗,熱衷於山水,最後留下名篇著作。如果說物質上的他是貧窮者,可精神上的他確實是富有人;如果說他是政途上的失敗者,可文學上他是難得一遇的璀璨之星。有著文人的氣息,有著文人的天賦,卻沒有文人的豁達——最後所留之作全部被由他交代的人所保管。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作品被複印成許多分,但他的很多原件都不知所蹤。一部分被蟲蟻所食,而另一部分卻被侵略者所竊。他是幸運的,因為那時有了印刷術,所留之作被後人認可與傳承。他是不幸的,因為在他的有生之年由於沒有公開自己作品而被埋沒。元結,一樣身處永州,一樣身為唐朝人,有著相同的經歷,有著對山水相同的情懷,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思想境界。為官清廉,為眾人所讚揚;憂國憂民,鞭撻現實黑暗;憤世嫉俗,出淤泥而不染。在永州留下了《右溪記》、《九疑圖記》、《寒亭記》、《愚溪詩序》等著作,是永州文化的開拓者、鑄就了永州文學的精神風骨。他的所寫作品由他自己刻在了石壁上,剛勁筆鋒和高潔簡古的'文學修養讓我們看出了元結的真內涵;無私的刻鏤是柳宗元的私家珍藏所不能相提並論的。這是一種修養,一種文人豁達的修養;這是一種品質。一種偉大無私的品質。
比較兩者保留作品的差異,從傳播理論來講,這是兩人對傳播理念的不同認識。柳宗元的傳播理念停滯的或者可以忽視的。在他頭腦中,他認為他的受眾僅僅是身邊的人即他所信任的人。而其他人的插入對他來說是一種剽竊,是對他寫作的一種不尊重,所以他的影響在當時是微小的。這或許也是他懷才不遇的一種可能。影響受眾往往受到各種條件的制約,而柳宗元由於他思想的保守性,在主觀上就已經不能成為輿論領袖了。儘管現在的柳宗元聞名於世,然而,這一切得益於他的信任者對他作品的挖掘與傳播。柳宗元的在現世來說已經家喻戶曉,而成功的傳播者擁有傳播理念的人是他委託儲存他作品的人。元結的傳播理念是成功的,將自己的作品刻錄在石頭上,能看到的不僅是當時的人,也包括了後代人。他的受眾是廣泛的,他的影響無論在當時還是在將來都是巨大的。所以,元結被譽為為了永州文化的開拓者,而柳宗元卻只是永州文化裡匆匆的過客。另外,從傳播工具來說,柳宗元採用紙張,雖然便捷卻不易儲存;元結采用石刻,儘管燒錄較難,儲存卻很完整。尤其是刻在山洞石壁的作品已經流傳至今,有很多人臨摹與觀訪。
永州文化博大精深,或許用傳播學對古代文化進行分析是一種膚淺的解剖。元柳文學巧奪天工,或許傳播的理念在他們認為只不過是一種簡單的手段。然而,當傳播學與古文學結合分析時,你也能得到許多必然或偶然的結果。文學需要傳播,傳播也離不開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