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知返勵志文章

迷途知返勵志文章

  對於芸芸眾生而言,沒有幾個人可以坦生命之誠,去把有些‘能做卻不能說’的事,公佈於眾。因為他們只是把它視為隱私,深深地藏在內心,或許一時、或許一世。

  從這裡我們讀懂了一個成語:“守口如瓶”。只有那些‘能說不能做的事“,被那些或許有些嫉妒、或許有些誇誇其談的人,時常掛在嘴邊,成為一種炫耀或者滿足虛榮的阿Q精神。然而,面對另一種情況時(即‘有些事做了一半,卻也需要說一半’。),就成了他們邀功請賞、弄虛作假的談資或者政績。

  對於人而言,也許常常出現在人們眼前某件事的結局,往往並不是那件事情在經歷順其自然之後,該有的結果。而是一種在人的因素干涉或導演下的一種假相。

  記得前一段時間播放的電視劇《王貴與安娜》裡,主人公安娜是一個方位感極差的女性,她懂得東西南北,卻分不清左右。為此事與老公王貴磨了不少口舌。當我看到此處時,從未把它當做一句臺詞或者對白來看。因為做為男人的我,卻從這句臺詞中讀到我的一段經歷。

  我是一個走過很多地方的人,但是對於左右我是很難分辨的。比如說,你突然問我:那邊是左,那便是右?我肯定是搶答不上來的。因為我必須右手在暗地裡寫上一個字,我才能分得出左右。而這種在常人看來是有些弱智的行為,卻在我有幸識得幾個字,且是一個用右手寫字中,得到了一種滯後但卻正確的回答。儘管這個問題與常人而言,是一個‘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更可怕的弱點,那就是一種長期粗心大意下的暫時性遺忘。

  對於暫時性遺忘,我不知道它在學術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但我卻在電視劇裡看到過很多經過矯正過來的遺忘症。比如:某人因為某種,成了植物人或者成了失憶者。哪些呵護他們的人,會把這人放在某個他熟悉的環境裡,或透過再顯舊幕,或者透過如情詩般的物什,為他閃現過去的一幕幕。就這樣在哪些一直沒有放棄給她治療人們的幫助下,植物人的靈魂被喚起,不再是一具行屍走肉。手指在不經意間動了,而且還會留下一行清淚。而這些失憶者,也是在哪些一直沒有放棄他的人們的呵護下,腦海裡閃過得舊日情景,像那被電影放映機連線起來的膠片一樣,成了一部正由待連線的記憶電影。於是這些或失去知覺的植物人,或失去記憶的人們再次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至於我這個喜好寫點東西的人,是不敢去問鼎說明文的,尤其是那些描寫結構複雜的建築群,需要方位感很強的文章。因為那種縱橫交錯、上下一體的文章,給予讀者從前後左右,還是從上下的角度去看它,它將具有“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美感。如果讓我來寫這種文章,弱勢的方位感,倒把讀者沒繞進去,卻把我自己給繞進去。這種不具有空間的想象能力,其實在我剛一接觸立體幾何的時候,就已經突顯出來了。

  某一年,我一個人去漢中出差,當時還下著雨。我在辦完事後,去了一趟拜將壇。游完後,信步閒庭地在這個城市裡轉了轉,完了後,竟不知回旅館的歸路。更要命的是我因粗心忘記了所住旅館的名字,以及所處的地理位置,同時還有因大意而忘卻了所坐公交車的起始點和途徑路線。

  這樣毫無目標的尋找就如同一個不動用警察的農村父親,去某個城市去找他做傳銷的兒子,有用的線索,就是一個開著的手機,而兒子卻是既不見面,也不接電話,又不回信息那樣。讓你幾乎絕望,但卻不那麼徹底。

  我在記憶中搜尋那個,與旅館有關係的地方。儘管我是不怕走丟的,無論是從身上帶的現金,還是包裡裝的手機。但我卻不願意為了一堆行李去付一晚房費,但我至少不會在沒任何找尋中就開始退縮,但我至少不會在沒有一絲希望的絕望來臨之前去放棄尋找。我是不會那樣做的,這不是因為錢,而是為了不在心裡存放,一個對任何人都無法啟齒的心事或隱私。這種隱私會讓我顯得更無能,會使我的內心無法釋然。

  於是我在夜色下坐了幾趟不同的車,在這個陌生的城市,用記憶中的地域名去核對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旅館。然而,我失敗了,因為略帶幾分恐慌的內心更失望。在這夜裡,在這雨裡,在這舉目無親的他鄉,在這毫無頭緒的迷茫中,我似乎真的不知自己該怎麼辦了。在片刻的冷靜裡,我想自己現在能做的絕不是再去入住另一家旅館,而是在迷途中知返。因為迷途知返地回到拜將壇,然後再坐我來時坐的那趟車,也許到了我來時上車的地方,就能找到旅館,這就不回去了麼!想到這我輕鬆了很多!事後想想,其實這世間的很多事情,在你不犯迷糊的時候,或許並不複雜。複雜的.是,你從迷糊中清醒不過來,還再把思維固定著不變。

  於是我在很輕鬆到達拜將壇之後,我坐上了從拜將壇回旅館的那趟車(即我從旅館去拜將壇時坐的那趟車)。在售票員的指引下,從我上這趟車的地方下了車,只是還沒有印象。因為我忘記了旅館到上車地點的路線,當時是一點印象也沒有。這種感覺就像,某一個要去某一個地方去辦某一件事,可是等他到了某地卻不知道自己到某地來幹嘛,也許只有讓他靜下來想想。倘若還是想不起來,就只能返回到他來的地方,因為一般情況下都會想起來。呵呵,這是經驗之談!因為我忘記了從旅館到上車地點的路線,但我可以肯定這條路來時肯定沒走過,沒有一丁點印象。然而就在這種模稜兩可中,我有一種預感,那個旅館應該在我當時所處南北路的西南方向。有了這種信心的支援,我在前途不知為何的揣測中向西前行。就在那個拐彎後的片刻探尋中,我看到了已經花費幾個小時尋找的旅館。於是那些恐慌與不安,伴隨著旅館的出現,而煙消雲散了。

  說到這,也許有人會說,你在一開始幹嗎不迷途知返?為什麼要買了這麼大關子之後,才又原路返回?其實在我自己看來,我繞圈了嗎?說繞也繞,說沒繞也沒繞。為啥?因為在一開始,我根本沒把它當一回事,或許是仗著這幾年常年在外面跑著的緣故。總以為我會在陌生的城市裡,靠著也許回想起來的記憶,另闢一條在(原路返回)之外的蹊徑,畢竟是個地級市城市。如果我在另闢蹊徑中成功了,我就不用在迷途知返了,甚至有可能還能找到更便捷的途徑呢,因為 我相信“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的道理,畢竟條條大道通羅馬呀!如果我這個思路成功了,那麼我的靈魂也會在給我的肉體進行獎賞的。然而我後來經過多方嘗試,且將黑,雨也大,一個人在外。最主要是,不知道要去哪兒,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這就是一個迷失者的悲哀,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該去那,要去那。於是芳心破亂的我,失敗的嘗試也自然成了繞路。至於迷途知返,如果前一種思路捷足先登了,那麼它就是一種繞路。

  故而世間的事就這樣,比如:第二代電腦是在第一代電腦的基礎上研發成功的,第一代電腦能做的事,第二代也能做,只是比第一代更快捷一些,功能更強大一些,成本更低廉一些。但是如果第二代研發失敗了,或者效能不穩定,用的人少了,或者壓根就是不具備讓人用的價值,人們也只能繼續去沿用那個第一代的電腦,儘管它佔地大,功率大,使用成本高,但是人們因為沒得用,而只能再用它。這只是因為它們殊途同歸的道理。

  當我們陷在走投無路的絕地裡,如果不能絕地逢生的話,迷途知返未必不是一件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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