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哲論方法系哲理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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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在所以存在,即使能追究下去仍會陷入不可追究的窘境,可以認為是線型的可無窮解釋,又或許是圓型的達到邏輯極限而無法再拓展。何況作為基礎的本體迴圈最終是動態無限的自解。因而存在,不可清晰解釋卻可感知。這可能是隻緣身在此山中的緣故,但畢竟受到的是現實中全條件的約束,這種外來的壓迫力可能使得即使無限次地重構邏輯也無法衝刺到可清晰化的境地。何況即是得以清晰,將面對的是一個更困難的窘境。某個階段總存在該階段不可解釋的事物,但卻可感知可作區域性的利用,何況仍要恢復其內部不可能道盡全貌的區域,至少精度作為另一個圓型又受限。這使得模糊界論有了存在的必要,使得任何不可清晰的模糊、黑暗甚至已清晰的區域作為一個本體迴圈的基礎單元在清晰區得以確立。這種說法的形象認識可比作宇宙空間裡的黑洞,僅僅需要確立其外在的向性。於是存在不需解,只需知道其確切存在,甚至外在向性只需應用一點,就是作為本相具備依附任何向性的能力。從而存在在意識空間內便達到了不可窮盡的地位。

  (正名)

  質定義正名的名,即概念,可以認為是一個僅代表指代意義的虛擬抽象物件。這個物件又可以看作一個外在界膜,包含了其內一層指代的所有概念。這種內部的包容可歸結成兩種模式:類集與動態隨適。

  類集的包容是具備具體意義的,最簡單的類集是單元素類集,即某個具體概念,如“1”、“2”,目前所定義的最大包容的`數的類集,即數集,是複數集。這種類集的範圍是所有具體概念的並集。

  我們常好說“存在某個實數”,此處的“某個實數”便是動態隨適,比如還有上面提到的“某個具體概念”。“某個實數”表示實數意義下的其中一個確定元素。推廣而言,則是類集中的不確定子集,是一種可以更小界定但其動態過程卻可以充滿整個類集的指代。此處更小界定是靜態的某一具體性假設,動態全充滿則又是一個動態無限過程。動態隨適的包容量是相對且充分的,相對某個元素的具體類集,如果用“實數”這個大範疇來全域靜態表示地涵括“某個實數”,則在侷限靜態中,“實數”的包容就是不飽和的。這種不飽和的域化在很大程度上沒太大意義,也違背了質定義的確切性,比如也能用“複數”來全域靜態表示地涵括“某個實數”,於是將這種不飽和域化定義為不必要相容。

  動態隨適的確立,或更具體地說某種靜態假設在動態全過程中的成立,同樣納入模糊界論之中。動態全過程的任一靜態過程,僅僅是中間量假設,是兩種名義上矛盾的不同維度的集合,不具備具體意義,卻能相對具體定義形成更加自由的隨意性指代意義,從而更使得某類集的飽和狀態在更高的維度上確立。

  模糊界論,也是一個動態隨適概念。對於字面上“模糊”二字的延伸,很自然地歸入了鏡化作用的模糊區來看。模糊具備了可清晰可黑暗的兩種性質。從清晰區拓展過程這一維度來看,本相的可清晰化一般地是要與基礎點構成邏輯上的明顯聯絡。每一個本相區域都是從黑暗到模糊再到清晰的發展過程。從中可以說明,總存在某些未確立的潛在聯絡,可以使得黑暗區或模糊區變成清晰區。這些潛在的聯絡所以隱蔽或不明顯,大部分歸結於現有邏輯的侷限性。這些潛在聯絡在某階段不可知或明顯度不足,但卻明知其確切地存在於某個向性定位上。這些問題其實在該階段不必要也難以究其所以然,於是納入模糊界論當作一個不再分割的單元元素來加以對待。

  模糊界論的根本性認識還是回到向性上的討論。可以形象地將其看作全容性黑盒式域化引入,因為它具備的特徵是:可以任意改變向性。

  我們提到過在理想狀態下,球從圓錐下的向性是等可能的,在無限維的基礎上靜態地看成1/n,其中n無限大。但當一旦已滾下,其中1個“1/n”被質定義成某個確切向性成了1,而其餘n-1個“1/n”便被完全肯定地成了0。在我們這個已經被向性確立成為所有1的現實世界裡,在意識空間內的意識存在體現的存在的本相,由於反映的是混沌式的非意識空間存在,因而具備了可以不質定義的性質;然而意識純粹,這個完全由質定義體現的重構區,卻能夠從某種程度給出讓球再滾動的機會,即重新質定義。自然,從全域上來看,某點的重新質定義,即向性重構,將引起全域的動盪,這種重構甚至會在瞬間完全破壞圓型模式的整個內部協調與充盈,從而使得已有的量積完全消亡只剩一個本相點,也就是所有質定義全部推翻,再次實現全域為物件的向性重構。達到這種破壞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這是靜態全條件的某一些條件假設改變,但這個改變的過程總會受到其它條件的約束,因而意識純粹也同樣具備自身的穩定性。由於這種向性重構確實可以存在,而且現實中的不擴大化重構牽引並不太大,何況完全可以當作新基礎引入來對待,重新由0慢慢地量積。於是向性重構的可行性便確立了模糊界論。

  由於向性是存在聯絡的所有集,因而向性重構也意味著可以隨意改變聯絡,模糊界論便成了一個無所不能、無所不相容的黑盒,任意接入點都可定義為正確、定義為成立,但也不代表此處“正確”與“成立”的指代不是現有意義的“不正確”與“不成立”。於是一切的是因之而是,一切的非因之而非,一切的有因之而又,一切的無因之而無,存在因之而存在,但一切同時又都具備可變換意義或聯絡的性質。

  一個漫無邊際的極大相容,可以是沒有意義的,也可以是無限意義,僅僅是運用之妙,存乎一心而已。其實,由於意識導向具有邏輯化與意義化的向性,因而模糊界論的向性意義也就存在了,只不過我們自處意義侷限,感知不到模糊界論早已受限。於是又不妨再作更大的限制,模糊界論就可以看作一種邏輯,一種極大相容的最大化善意規定。其主要作用是將不必要的嚴格邏輯定義或推導模糊化,從而使一切不可解釋、不必解釋、無窮解釋、矛盾解釋等等,皆域化成某單元元素來處理。比如對可然性的定義:在廣度與精度上達到充分的可理解與可接受的性質。其中“充分”二字是動態隨適的,因人而異,其靜態過程不可知;即使確實存在,但其程度又能如何衡量呢?但不加解釋透過模糊界論善意規定“成立”二字成立。對於事物具備的許許多多個不同向性,我們在應用中又能羅列出幾個?思維具備的縝密度與連續性有多高,理論誤差又如何避免?這等許多問題,總是現有邏輯難以涉及的,何況質定義依賴的是明顯度,而並非嚴格確切唯一;任何問題在各個維度上都可以遇到限性問題,總不至於無窮盡地解說吧,又總不至於一個個證明都要嚴格證出來吧?當我們認為兩點間的最短距離是直線,難道不能以空間扭曲的質定義來說其實不是直線麼?同樣的,我們證明的每一步難道是最直接的麼,現有邏輯總有一個最直接的吧,那我們又如何知道這個最直接的邏輯就必然是正確的呢?一般地我們認為1+1=2,這種定義的全依據是完全的麼,我們又是否能羅列得清?如果是以某種意識所認知的那種可然性來定義的,那麼其實整個意識空間就是一個模糊界,我們認為的清晰僅僅是模糊度低點,而黑暗僅僅是模糊度高點。其間又是一個限性問題。我們以意識自身的潛在標準強行質定義了黑暗、模糊與清晰,這個潛在標準是什麼?難道它就具備合理性?但似乎可知所謂的“合理”仍然又是一個模糊問題。總之,整個認識限散落在模糊界內,其自身的協調與充盈構成了一個個侷限相對作用域,這好比宇宙空間的一個個星體,模糊界就形如宇宙,以可穿越的真空態存在,我們可以在其間任意地扭曲、變換空間,但我們的科技水平卻僅僅可以在我們已知的星體間穿梭,而且常常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任何問題都涉及模糊界論,只是一般地不加以說明,否則每一步驟的深化解釋乃至於前提都要言及這個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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