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行走發呆美文故事
一個人行走發呆美文故事
有人說:發呆是一件好事,可以讓腦袋空空的,什麼也不想。
又是很安靜。廊前簷下,風也很安靜,淡淡的穿行。
一個人,一張藤椅,坐在院落深處,看牽牛花藤早已枯燥的糾纏到了一個冬。聽,風蕭,看落葉,確切的說,該是聆聽到了葉被冬撕裂時的疼痛,那呻吟聲都是清晰的在耳畔顫抖著。一隻不知名的鳥,飛過了蒼涼的籬笆牆,接著便望不到邊際的去了遠方。遠山的雪,在如此晴好的天氣,望過去,竟逼迫的眸子生生疼,不敢定睛去瞧。許是潔白太飄渺,讓人的心都疼到了深谷。
捊捊長髮,又被風吹亂了。風就這樣,吹啊吹的,我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任風吹皺了眸,吹疼了臉。這樣端坐,算不算安靜?只是這樣的日子該是屬於春夏秋的任何季節,而不是冬,這個聽著就讓人想縮著脖子,或不敢伸出手的季節,我卻就坐在院落裡。閉著雙目,這樣算是發呆吧,緊緊的將脖子縮在大衣裡。我的腦袋卻不是空白,總是無厘頭的想一些事,或定格在一個人身上。我知道,在我的夢裡,我從來沒有安分過。
總是喜歡將目光伸的很長,定定的看遠方。今天還好,有云,在天空遊蕩。似是放飛了一個世紀的心情,就自由的蕩在天空。我也想這樣放飛自己,很多時候都想,不過,我的靈魂卻是禁錮的,在自己的魂魄深處,總是不習慣將自己顛沛的太遠,怕自己的魂魄出竅,找不到回家的路。
睜開眼,遠處的煙波似是停滯不前。凝固在眼底的,還有冬,滑過指尖的涼意。很多時候,我,抑或是我們,都該適應這些涼。這些涼,就像一些塵世的`風情,淡淡的從昨日的暖沒落成了今日的涼。也許,有一天,涼又衍生出一個暖,就像一個春,總是在冬極盡的涼意過後,才會泛出。當衝破枷鎖的那一該,該是一匹喜悅,在心尖上晃。
發呆,一個人,這是件歡喜的事情,只是靜靜的讓心中的聲音流淌。聽,有淡淡的憂,還有淡淡的喜,抑或,又夾雜著酸甜苦辣,還有澀,這是個五味俱全的塵世,聽到的也是滲透了各種滋味的故事,就連風中都是那些讓人炎炎涼涼的結局。
還好,我還會一個人發呆,數,風中的日子......
一個人的城池
有人說,關注一個城市的天氣,是因為那裡有你牽掛的人。
一個冬,一直做夢,盼望有一場雪,但沒有,所以,心都是皺的,只是,只有自己知道。
乾燥,在這個小城,總是讓人的心也燥。一條直線的從夜等天亮,又輪迴到天黑。然後,又等待,一個天亮,一個天黑。這座城池是我的,我卻生出了些許的倦意。總想尋個機會,出逃,常常會被自己的這個念頭驚呆,這是我生活的小城,我又該逃到哪裡去,也只能一條直線的走,上班,下班。
不關這個城市的事,我卻不知怎麼就炎涼了性子。不去關注太多的事,身邊的人,抑或事。昨天,碰到了小雅,她還是很明媚,卻在笑裡,我讀出了一些孤獨。孤獨和孤單是兩回事。我常感覺孤單,因了,自己常常是一個人行走,讀自己的詩,揮自己的墨。而小雅,是心深處的炎涼,只是那分分合合的婚姻,就讓她眼角多了滄桑,讓我的心,也隨著她的眼,多了對這個塵世的冰冷。
其實,我自己知道,我的孤單是緣於我的文字。我的文字,是我的一座城,我的城池,我在固守。這是我心的一角,我將這個角,鎖成一座城,從不邀請任何人光顧,自己沉醉,自己獨醒,自己行走,自己荒涼。
記得有人對我說“竹兒,你知道嗎?文字是寫在水上的,會流走。”當時,我是在安靜的笑,抑或,還和著一絲絲清淚。也伴著想像,想像我的文字,就這樣靜靜的流淌,如小溪般,涓涓的流著。會被誰撿拾,又會被誰吟著,又會被誰沉在心底?靜靜的笑,沒有人懂得,我只知道,我的文字,是我的城池,就此將這些文字壘滿我的城堡。一個人,靜靜的看,靜靜的聽,靜靜的笑,有些塵,有些花,還有些清淡的丹青色。
習慣關注天氣,是遙遠的那個城池。在心底,沉著一片風景,我想我早就迷落了自己,在屬於遠方的城池裡,這個城池,鎖著一個人,天涼,我會默默的說,“天涼了,添衣。”天熱了,我會微笑說,“天又熱了,多喝水。”下雨了,我會說“出門記得帶傘。”一年,又一年,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聽著歌,“今夕何夕,青草離離,聽來年秋風起。”
還是聽著,靜靜的獨行在塵埃深處。
其實,一個人,一座城,適合自己,靜靜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