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生來想一個問題作文

我用一生來想一個問題作文

  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大家都經常接觸到作文吧,作文是一種言語活動,具有高度的綜合性和創造性。那麼,怎麼去寫作文呢?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我用一生來想一個問題作文,歡迎大家分享。

  去北京參加一個筆會,一個星期後回到家,外婆說昨天同學來滿滿的一大袋信,堆在我的床上。我在每一個晚上為信分類:城市與小鎮,學生與成人,比我小的和比我大的……操起剪刀,“咔嚓”,抖落一張湖綠色的折成海燕的信紙:“……我在美麗的江蘇正細讀你的《朋友,你好嗎?》真的,不相識的北方女孩,你好嗎……”

  一

  小時候我喜歡打打殺殺的故事,尤其喜歡海盜。那時我還喜歡黑暗,每天夜裡都幻想我突然間躺在一條船上,有個長著藍眼睛的年輕人會告訴我他叫辛巴達或是亞森羅蘋。儘管那時一條蟲子就會把我嚇得半死。

  後來我最大的理想是成為一個蒙古女孩,騎著馬,靴筒裡藏著一柄尖刀。喉嚨裡會發出美麗的顫音,所有的歌都是出塞曲。家裡人出門去草原,帶回來一柄做得粗糙卻很鋒利的匕首,我的一個朋友不久從家鄉給我寄來一張薄薄的.蒙古紙幣。這兩樣是我最心愛的寶貝。

  許多人勸我讀些“大家之作”,我卻只喜歡席慕蓉,原因是她是蒙古人,我和她一樣一直在保護下成長,沒有痛苦卻經常憂傷,我和她一樣總為自己設計一些無法實現的生存方式,一樣想把自己變得強悍無比,可又力不從心。

  二

  其實我不那麼喜歡學校,不那麼喜歡玩鬧,也不那麼喜歡寫文章,我最喜歡的是風和日麗或雨潤煙濃的好天氣裡,容我自在地去想一個問題。

  我的老師經常優心忡忡地問我:“你的信太多了,看一看都牽扯精力,你還回信?”我笑著搖搖頭。“給你寫信的你都認識?”我仍笑著搖搖頭。老同學說我人還是那麼瘦,可裝信的口袋越來越胖;同桌說學校的收發室成了我的收發室:不太熟的校友看到信就會想起我,看到我也就會想一沓一沓東西南北的信。

  上高中以後我學會了嘆氣、自卑和流眼淚,還有自己跟自己吵架。後來我發現許多讀者經常寄來一些奇形怪狀的花蝶標本,好像他們也擔心我要向缺乏信心的方向滑落。

  三

  我一直在不停地想,想著我永遠不會告訴別人的秀麗可愛得像木棉花一樣的問題。

  同學稱我和同桌是“大小百合”,因為我們合作過一首極迷人的歌:

  春天的花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

  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地這麼想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裡它天天地流轉

  風花雪月的歲月裡我在年年地成長……

  這歌唱得我總是在想哭與不想哭之間,有人稱這種感覺叫淡淡的感傷。於是,我寫了一篇叫《信》的短文,打上一條橫線,寫上“致我親愛的讀者們”。

  信是我的第三件寶貝。

  四

  其實人就是這樣,一生唱了那麼多歌其實就是一首歌,一生讀了那麼多書也不過是一本書。所以,一生做的許多事就是一件事,不斷地用最好的方法去幫助別人,愛別人,再不斷地用最好的態度去被別人幫助,被別人愛。

  所以,一生想的許多問題也當然只是一個問題,去找到完成愛與被愛的最好的方法和最好的態度。

  我為了應付考試,不得不把信壓在床下,但我仍舊在不停地想,我仍舊願意用一生去想,去解決這樣的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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