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海通達電子廠散文

別了,海通達電子廠散文

  時光過得好快又好慢,令人望穿秋水的十號照樣促如期而來了。又可以領到那點菲薄的入不足出的薪水了,我從那個海通曉電子廠辭工出來已有十多天,可為了那一點少得可憐的工資還得去一趟那個該去世的電子廠,畢竟那是我差不多半個月的辛苦心血錢。

  因為天天上高低下的走7樓早已走得我兩腿發軟,兩眼發花的了。天天11個鐘頭的工作也是令我仍心有餘悸的,我們上班的廠房在7樓,我們的宿舍又在7樓,這設計的也太完美了。

  其實,說句心裡話,我是不大年夜大年夜願意去那個處所舊地重遊的。

  如今想起來,那真是一段不堪回想的歲月。有艱辛,有苦澀,就是沒有若干收成。

  而更不肯看到的是那個姓吳的經理,那雙弗成一世的老鷹眼睛和那頤指氣使,氣焰萬丈的模樣。我曾記得,我為其寫過一首讚美詩揭櫫在98年的第1期《外來工》上,也算是對他的一片懷念之情,也不枉我們懂得一場,同處一房的緣份。

  我在這裡工作了四個多月,它是一段既漫長有短暫的時光,曾經留下過我的一點笑聲,一點歌聲,可更多的是沉重的嗟嘆聲,還有心酸的淚水,辛苦的汗水。

  當我的思路還在回想中一貫的飄去的時刻,一聲洪亮的熟悉的“下班,拖地,發工資”的女中音便傳入我的耳朵。她就是我往日的引導拉長,還有以前的同事也都一窩蜂的'擁了出來。我與他們都點頭示意打呼喚。因為那時一貫沒有加班,我才領了265元,他們其餘大年夜大年夜都是400多,最多的也就600多一點,這就是一個月的成就。

  若干美好寶貴的快活時光就在我們的高低樓中悄無聲氣的走以前了,多麼殘暴的芳華年光時光就被我擲在那條得不償掉落的流水線上。就連節假日也不克不及例外。

  望著同事們那雙盼星星,盼月亮,盼發薪水的充斥慾望的眼睛,望著那發薪水後又大年夜大年夜掉落所望的眼神,同樣握著信封的我真是百感交集,弗成名狀。我只認為本身的眼睛像吹進了一隻蚊子,照樣一粒沙子,有點發脹發癢。

  我一貫的問本身,這難道就是我芳華的價值,抑或是生命的衡量。我匆忙的下了樓,只在心裡輕輕的說一聲,別了,佳蓬工業大年夜大年夜廈,別了,我生命的驛站,海通曉電子廠,也別了仍在此辛苦奮作的打工兄弟姐妹們,願你們如今安好,將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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