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染上陳腐抒情散文

光陰,染上陳腐抒情散文

  時光,流逝,留不住。

  歸故里,我回到那間充滿回憶的老房子裡,莫名的心酸瀰漫在心頭,兒時的時光倒流回我的記憶……

  屋內,牆壁已有幾處牆皮脫落,貼上在牆上的廢舊報紙,我曾經裝模作樣的瀏覽過,如今,也隨著牆皮的脫落而破損,一個落滿灰塵的褐色相框定格在角落,黑白的合影靜靜的躺在裡面,經歷了多少歲月的洗禮,才染上陳舊暗黃的氣息。些許陽光直射在牆壁上,照映著那張黑白的合影,曾經這張合影是那麼清晰,如今,合影裡的人依舊是那個位置,只是模糊了面容。老舊的沙發擱置在裡屋的一角,不曾變動過,曾經它是那麼嶄新,我不知幾次站在上面鬧騰,不知幾次躺在上面鼾睡,如今,卻猶如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只是靜靜的擱置在那裡。燦爛的`陽光對映,裡屋卻把陽光也染上了陳舊。

  裡院的石榴樹早已過了結果的時節,枯黃的葉子落了一地,露出光禿禿的枝幹,幾片枯葉在枝幹上隨著風搖搖欲墜,曾經它是那麼的枝繁葉茂,我坐在樹腳乘涼,葉子透過陽光顯露葉的脈絡,隨風而動,陽光也透過葉隙撒下一地斑駁,風移影動,而我喜歡踩著地上搖曳的葉影左右跳動。

  屋外,青灰色的瓦礫順著房簷排列,其間夾雜著或少的錯亂,使得原該整齊的瓦礫帶上了參差,曾經,它讓我躺在上面幻想過未來,吹拂過晚風,觀賞過明月,尋找過北極星,如今,只剩殘破。屋簷經歷了不知次數的風雨沖刷,也變得殘敗暗紅,門前的石階,不知承載了多少人的腳步,階面已被磨的平滑,石階的縫隙長滿了青苔,增添了幾分寂寥清幽之意,少許了曾經熱鬧歡快之味。

  我看著這老屋,手劃過窗臺,窗柩已落上了薄薄的灰塵,柩角被結了個蜘蛛網,網住了白色的蛾蝶,指尖也沾染上薄灰。我倚靠在吱呀的木門上,經風一吹,一切,彷彿又回到從前,彷彿看到童年的自己;一切,都恍如昨日,曾經的過往歷歷在目;一切,是那麼讓人眷念、流連。

  無奈,時過,境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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