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溪原文及翻譯賞析
東溪原文及翻譯賞析
東溪原文及翻譯賞析1
原文
杜陵賢人清且廉,東谿卜築歲將淹。
宅近青山同謝脁,門垂碧柳似陶潛。
好鳥迎春歌后院,飛花送酒舞前簷。
客到但知留一醉,盤中只有水晶鹽。
古詩簡介
《題東溪公幽居》是唐代詩人李白所作的一首七律。 前兩詩句講述杜陵賢士清正廉潔、東溪卜築終老的淡泊言志,開門見山,提出物件及其品質。接而兩詩句借南朝齊詩人謝朓和東晉詩人陶潛的高尚品格喻杜陵賢人,以人喻人,含蓄蘊藉。繼而兩詩句描繪出一幅鳥兒後院飛翔高歌、飛花落絮送酒的幽靜之景,富有畫龍點睛之意,突顯出詩題中的“幽”字,寓深意其中。末二句講述杜陵賢士清以持己、廉以待人的性情,首尾照應,強調情感。全詩可分前解與後解。前解清以持己,後解廉以待人,表達了李白對杜陵賢士的敬佩之情,以謝脁、陶潛喻東溪公杜陵賢人,讚賞東溪公立志言為本、修身行為先的清廉性情。
翻譯/譯文
杜陵賢士清正廉潔,在東溪築屋已經多年。
宅地如謝脁一樣靠近青山,門垂碧柳,又像那陶潛。
美麗的鳥兒在後院唱著迎春的歡歌,落花伴著酒香在前庭飛旋。
有客到來,就讓他開懷一醉,盤中菜餚,只有水精鹽。
註釋
杜陵:在長安東南二十里。
卜築:擇地建築。
青山:在當塗縣東南三十里。齊時宣城太守謝脁築室于山南,絕頂有謝公池。唐天寶間改為謝公山。
水晶鹽:《金樓子》:“胡中白鹽,產于山崖,映日光明如精。胡人以供國廚,名君王鹽,亦名玉華鹽。”
創作背景
天寶二年(743)春及夏,李白多次奉詔侍從遊宴,有《宮中行樂詞》《清平調詞》等應制詩文多首。《題東溪公幽居》詩即作於是年之春。
賞析/鑑賞
文學賞析
“杜陵賢人清且廉,東谿卜築歲將淹。”講述杜陵賢士清正廉潔、東溪卜築終老的淡泊人生。其中,“卜築”強調了東溪公隱居的決心,寓意出東溪公的人品及其決意在此過清貧的生活。
“宅近青山同謝脁,門垂碧柳似陶潛。”詩句中含有兩位詩人名字:南朝齊詩人謝朓和東晉詩人陶潛。謝朓詩歌影響了唐代詩風,陶淵明的田園詩風陶醉過了多少代人。詩句中借南朝齊詩人謝朓和東晉詩人陶潛的高尚品格喻杜陵賢人安貧樂道、不慕榮利的人生情懷。
“好鳥迎春歌后院,飛花送酒舞前簷。”描繪出一幅鳥兒後院飛翔高歌、是飛花落絮送酒的豔麗景色,更是突顯出《題東溪公幽居》中的“幽”字,幽僻之處、深而幽靜。與此同時,詩人將“飛花”擬人化,飄舞的花朵“送酒”為來客喝酒助興,以此營造熱烈氛圍,暗示了主人對客人的真誠。
“客到但知留一醉,盤中只有水晶鹽。”意境開闊,讓人感受到杜陵賢人的純樸善良、熱情好客的性情,但亦蘊含著盤內空空沒有菜蔬、三畝兩畝閒田也懶種的田園生活,表現出東溪公的“清且廉”,照應開頭,首尾照應,再次昇華主旨。
全詩圍繞“清”“廉”兩字為主線,以謝脁、陶潛喻東溪公杜陵賢人,詩中透過情景交融的手法,突顯杜陵賢人的清正廉潔、高雅絕浴,同時也肯定了東溪公的淡泊明志之情。
名家點評
清·金聖嘆《金聖嘆評唐詩全編》:“又有律詩,取第一句,分作前後解,如此“清”“廉”二字即是也。前四句詩的前解,寫東溪公清,要看其“歲將淹”三字。夫人之於世間,誠非一眼親見朝衣塗炭,即未有不數數然者也。今東溪公,誠不知其行年幾何,然其卜築如彼,即知立志如此,殆於決意不肯復來也。三四,正畫東溪卜築,“歲”,餘年也;“淹”待死也。言特卜築以待死於其中也。末四句詩的後解,寫東溪公廉。廉,訓稜角峭厲也。言東溪雖棄世,世不棄東溪。然則此時又當作何處置?曰:今日諸公,奈何復溷我為?若有到者,我但與之一醉而已。客才到也,但知只一法也,一醉毋多言也。五六,鳥當歌、花當舞者,借之以為進酒之先容也。末句,又表公本赤貧,誰愛杯杓?只圖來人不得開口。寫其稜角峭厲,至於如此也。前解清以持己,後解廉以待人。”
南宋·嚴羽《嚴羽集》:“猶存渾氣”。
清·王堯衢《唐詩合解箋註》:“前解,寫東溪有卜築之志。後解,則寫東溪公之來,而羨其清廉。”
東溪原文及翻譯賞析2
東溪
行到東溪看水時,坐臨孤嶼發船遲。
野鳧眠岸有閒意,老樹著花無醜枝。
短短蒲茸齊似剪,平平沙石淨於篩。
情雖不厭住不得,薄暮歸來車馬疲。
古詩簡介
《東溪》是北宋詩人梅堯臣創作的一首七言律詩。全詩圍繞看水,寫出了水鄉的秀麗風光與自己的閒情逸趣,造語平淡,描繪縝密。
翻譯/譯文
我來到東溪邊觀賞溪景,面對著水中的孤石遲遲捨不得上船離開。野鴨在岸邊睡著,充滿閒情逸趣;老樹伸展著秀麗的枝幹,繁花似錦,惹人喜愛。溪旁短短的蒲草整齊得似乎經過修剪,平坦的沙岸,潔白的沙石彷彿多次被粗選細篩。我雖然迷上了這裡但不得不回去,傍晚到家馬兒已累得精疲力衰。
註釋
(1)東溪:即宛溪,在作者家鄉安徽宣城。溪發源於天目山,至城東北與句溪合,宛、句兩水,合稱“雙溪”。溪中多石,水波翻湧,奇變可玩。
(2)孤嶼:這裡指水中孤石。
(3)野鳧(fú):野鴨。
(4)著(zhuó)花:開花。
(5)蒲茸:初生的菖蒲。
(6)淨於篩:被篩選乾淨。
(7)住不得:再不能停留下去了。
(8)薄暮:黃昏。
創作背景
皇祐五年(1053),梅堯臣居母喪回到家鄉。他徜徉於家鄉秀麗的景色中,寫了不少詩,寄託對山水及人生的情趣。這首詩作於至和二年(1055)鄉居時。
賞析/鑑賞
這是寫景詩,寫得“意新語工”。
第一句,寫行到之地(東溪)與到此之由(看水),而“閒意”已暗含於巾,因為只是為了“看水”而“行到”,自是愛閒而不是車馬徵逐,奔走鑽營。第二句寫面對之景(孤嶼)與留連之情(發船遲),而山水之美,使作者愛之不厭,亦自見於言外。平平寫來,毫不費力,而十四字中概括如許之多,確是“平淡”而有工力的(《臨漢隱居詩話》)。在結構上,又學王維《終南別業》“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那份閒適與淡然。當然,這還只是開端,精采的還在下面。
三、四兩句,寫“看水”時所見岸旁之景。元代方回贊為“當世名句”(《瀛奎律髓》);清代紀昀贊為“名下無虛”(《瀛奎律髓評》);陳衍也說“的是名句”(《宋詩精華錄》)。它妙在那裡,宋代胡仔說:“似此等句,須細味之,方見其用意”(《苕溪漁隱叢話》)。
先就第三句說:杜甫《漫興》中有“沙上鳧雛旁母眠”,此句取景與杜相同。這說明:作者寫水鄉春色,抓住了最有特徵的東西;更重要的是由此景象中細繹出“有閒意”來。“鳧眠”是人所共見的,而“閒意”則由作者的想象與感覺來。作者看到“野鳧眠岸”,想象它的自由自在,感覺它“有閒意”,其實正是作者自己“愛閒”、“羨閒”。當時人傅霖詩曰:“忍把浮名賣卻閒。”熱衷名利之徒是不會“愛閒”、“羨閒”的。這是要從當時社會環境來看的。當然,說“閒”也並非真的遺棄世事,更不是不勞而食。那些熱中名利的“車馬客”才真是不勞而食的人;而“浮雲富貴”,不事奔競的人,往往正是最關心世事的。
第四句寫岸旁老樹,春深著花。此亦鄉村常見之景。但“老”與“醜”往往相連,說它“無醜枝”,是作者的新意。這樣寫,不僅使這一平常村野增添幾分春色,更重要的是反映了作者心情。歐陽修說梅堯臣“文詞愈清新,心意難老大,有如妖嬈女,老自有餘態”(《水谷夜行》)。“老樹著花無醜枝”正是“老自有餘態”,正是作者“心意難老大”的自我寫照。
這兩句合起來看,那就是寫出了一個清淡平遠而又生意盎然的自然景象,又寫出了一個活靜自得而又老當益壯的人物心情。每句前四字寫景,後三宇寫意,邊寫邊議,有景有意,而意又飽和在情中,使景、情、意融為一體。從而既寫出深層的含義,而又保持鮮明、生動的形象,它成為“名句”,其妙處是可以說清的。
三、四句寫水旁岸上;五、六句則寫水中洲渚。梅堯臣《遊隱靜山》有“濺濺澗水淺,苒苒菖蒲稠。菖蒲花已晚,菖蒲茸尚柔。”《會勝院沃州亭》中又有“前溪夾洲後溪闊”。是東溪中有洲渚(即第二句所云“孤嶼”。謝靈運有《江中孤嶼》詩),而蒲茸為宣城山水間常有之植物。加上“淺淺”與“齊似剪”,形象尤為鮮明。“山淨江空水見沙”,韓愈曾經這樣寫過。但韓寫的是江是急流;梅堯臣在句中加上“平平”和“淨於篩”,則表現溪水的清澈而又平靜,更具有江南特徵。這兩句只寫景,而春意之融和、遊人之喜悅,自在言外。
結以“情雖不厭”,總括了中間四句,並回應了第二句的`“發船遲”。“情雖不厭”,但事實上又不可能在這個野溪邊住下;儘管如此,仍然直到“薄暮”才“歸來”。這和王安石“愛此江邊好,流連至日斜”(《小舫》),用意相同。至於歸到城中之後,就免不了車馬馳逐,沒有東溪那種閒逸之趣了。兩句中有四層轉折,在多狄轉折中,寫出最深層的含義,此是韓、柳“古文”的長技,以梅堯臣為“開山祖師”的宋詩的“以文為詩”,主要就表現在這等地方。它的長處,在於“盡意”;但言之太盡,形象性不免有所減溺,此詩末兩句即過於質木。
這首詩有新意,有名句,有“道前人所未道”之處,至於通篇結構嚴密,層次繁多,對詩歌語言的發展,很有作用。尤其是二、三兩聯,意新語工,都是前四字寫景,後三字寫意,邊敘邊議,有濃郁的情趣。
東溪原文及翻譯賞析3
自湘東驛遵陸至蘆溪 清朝 查慎行
黃花古渡接蘆溪,行過萍鄉路漸低。
吠犬鳴雞村遠近,乳鵝新鴨岸東西。
絲繅細雨沾衣潤,刀剪良苗出水齊。
猶與湖南風土近,春深無處不耕犁。
《自湘東驛遵陸至蘆溪》譯文
我從黃花渡登岸後直接就踏上了去蘆溪的路程,過了萍鄉之後,路面漸漸低平。
村子錯落有致,時不時聽到有雞鳴狗叫聲傳入耳中;出生不久的小鵝和小鴨在河兩岸悠閒覓食。
如絲細雨綿綿而下沾溼行人衣,田地間青綠的秧苗齊整整地就好像是誰用剪刀修剪過一樣。
這裡的風土人情跟湖南很相似,穀雨過後,處處都是犁鏵翻土的農耕景象。
《自湘東驛遵陸至蘆溪》註釋
絲繅:這裡是形容細雨如絲。
《自湘東驛遵陸至蘆溪》賞析
查慎行的這首七言律詩,語言清新、明快、簡潔、質樸;寓意率真、自然流暢,無引經據典,讀來倍感親切;採取以景入詩,借景寓情的手法,對眼前所見景物信手拈來,無不稱妙;本詩是極富詩情畫意的佳作,詩中有畫,畫裡藏詩;中二聯對仗工整,又自然流暢,毫無雕琢之感,更是令人拍案稱奇!
題目“湘東驛遵陸至蘆溪”,說的是仲春時分,詩人自“湘東驛”的“黃花渡”下船後經陸路到達蘆溪後所看到的景象。“遵陸”,指沿著陸路,走陸路。“驛”,古代供傳遞官府文書的人和過往官員中途換馬或歇宿的地方;“湘東驛”,即是湘東(今湘東區,距萍鄉城約40裡)的“黃花渡”。蘆溪,清朝時的一個鎮子,位於萍鄉東部。現為蘆溪縣;從題目上來看,詩人開門見山地就把此次要寫的範圍鎖定在萍鄉到蘆溪這一段路上的見聞。詩人為什麼要鎖定寫這一路上的見聞?是什麼引發了他如此高的興致?具體要表達什麼?他又要向世人與後人傳遞著什麼資訊呢?這不由得使我對他這首詩後面的內容產生了更強烈的興趣。
首聯“黃花古渡接蘆溪,行過萍鄉路漸低”。萍鄉,當時稱萍鄉縣(即現在的江西省萍鄉市)。開頭兩句平白如話,銜接自然,因為從湘東到萍鄉不是他要寫的重點,所以就一筆帶過,手法嫻熟,真是葉落無痕,風過無聲!此句大意是:“我從黃花渡登岸後直接就踏上了去蘆溪的路程,過了萍鄉之後,路面漸漸低平”。這裡要說明的是,萍鄉是在湘東與蘆溪之間,地勢略高於兩地,萍鄉的水的流向在我們當地叫“兩邊倒”,一邊水往西經湘東流入湘江,另一邊的水往東經蘆溪流入贛江。正好是一東一西,故稱“兩邊倒”。同一時代的萍鄉知縣胥繩武也有竹枝詞為證:“東去江西寫官板,西下湘東裝倒劃。中五十里船不到,滿路桐油兼苧麻”,“中五十里船不到”,說的就是萍鄉到蘆溪這一段路沒得船坐,只有步行。因此就有初白先生的“行過萍鄉路漸低”和胥繩武的“中五十里船不到”就相互印證。
頜聯“吠犬鳴雞村遠近,乳鵝新鴨岸東西”,這是詩人所見到的最富有生機的景狀之一。他邊走邊聽邊看:“村子錯落有致,時不時聽到有雞鳴狗叫聲傳入耳中,是那麼的熟悉;河岸上綠草絨絨,看到的是出生不久的小鵝和小鴨在河兩岸悠閒覓食,又是如此的恬靜”。這兩句反映的是康熙年間人民歷經戰亂後②生活逐步穩定,社會經濟日漸繁榮的實情。更是一幅典型的江南水鄉田園風景畫。
“吠犬鳴雞”側耳聽,“乳鵝新鴨”細一看,透過不同的感官,感受到一派祥和平靜、清鮮的生活氣息。後一句從新生命的勃勃生機中暗示著一個歷經戰亂後生產發展、人民生活穩定的社會的來到,
從“乳鵝新鴨”可以看出詩人對江南水鄉的欣賞與讚美。作為足跡踏遍大江南北又博覽群書的查慎行來說,對於國家的現況他是知道的,人民生活剛剛穩定他也是瞭解的。一個“乳”字和“新”字就足已表達了他對戰亂後的社會重建充滿了信心和希望,也才有了詩人面對這江南美好風光,借物寓情,賦詩吟唱的這份閒情逸致。
“絲繅細雨沾衣潤,刀剪良苗出水齊”,繅,煮繭抽絲,這裡的絲繅比作春雨,說春雨下得象蠶絲那樣銀絲縷縷、綿綿不斷。上聯寫的是動物,犬與雞,鵝與鴨;此聯寫的是自然現象和植物。進一步展現江南水鄉的特點。“春雨密密細細而下,宛如縷縷銀絲在你眼前飄動,給人以清涼和舒適的感受。一場春雨過後,水田裡的水也蓄滿了,禾苗長勢喜人,禾苗的高度幾乎與水面平齊,青綠的秧苗齊整整地就好象是誰用剪刀修剪過一樣,清亮悅目。”。雨如絲繅,秧如刀剪,這兩個比喻煞是貼切。原來是這裡的優雅、迷人的景緻引發了詩人的濃厚興致,我不得不讚嘆詩人對身邊事物觀察的細心程度,又心悅誠服的感嘆詩人表達事物的精確到位。
“猶與湖南風土似,春深無處不耕犁”,湖南,緊臨湘東,在萍鄉的西部。萍鄉與湖南均屬楚地,風俗極為接近。全詩前三聯都是寫景,唯尾聯才得出結論,指出此處的風俗習慣、氣候與湖南近似。即使是現在,湖南人都還在稱呼江西人為“老表”。這兩句寫出了詩人所感:穀雨過後,處處桃紅柳綠,犁鏵翻土的農耕景象。牛在畫中走,人在畫裡遊,把江南水鄉的農耕景象勾勒得栩栩如生,詩中沒說一個牛字,也沒點一個人字,但讀來就是牛耕在田、人聲鼎沸熱鬧場景,好一幅如詩如夢的江南春耕圖!果真是“詩中有畫,畫中有詩”,讀來感同身受,過目難忘。叫人不得不讚嘆初白先生的高超手法。
古代詩人經常遊覽山水、寫景言志,寫景詩在中國古代詩歌中佔了較大的比例。一般來說,寫景詩往往塑造形象,或者勾勒意境,或者用襯托、對比的手法,或者寓情於景、情景交融。查慎行在這首詩裡用的是白描手法,詩的中間兩聯對仗工整,語言清新、明快、簡潔、質樸。“吠犬鳴雞村遠近,乳鵝新鴨岸東西。絲繅細雨沾衣潤,刀剪良苗出水齊”兩聯堪稱妙對。同時還傳遞著詩人的情感,他希望看到的而恰恰又正好被他看到的畫面,為了表達這種激動的情感,詩人就透過描寫景物來抒發感情。
清朝初期詩人多學唐,查慎行崛起後,兼學唐宋,成為清初效法宋詩最有成就的作者。對詩壇影響極大。難怪趙翼在《甌北詩話》裡說:“梅村(吳偉業)③後,欲舉一家列唐宋諸公之後者,實難其人。惟查初白才氣開展,工力純熟”,“要其功力之深,則香山④、放翁⑤後一人而已”。
《自湘東驛遵陸至蘆溪》點評
詩人以白描的手法寫沿途所見。犬吠雞鳴、乳鵝新鴨;良苗出水、細雨如絲。春天湘贛一帶鄉村景象被詩人描畫得惟妙惟肖,讀之彷彿身臨其境。質樸自然與提煉之工渾然一體,活化出鄉間風光的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