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亞特讀後感範文

伊利亞特讀後感範文

  荷馬史詩《伊利亞特》主要圍繞英雄阿基琉斯的兩次瘋怒展開,全篇一開始交待殘暴、貪婪的阿伽門農王在一次議會中引發了卓越的阿基琉斯的憤怒,接踵而來的一系列事件又催發了特洛伊人最勇敢的赫克托爾殺死了阿基琉斯的同伴,如此激發了阿基琉斯的第二次憤怒,最後以阿基琉斯為同伴報仇,憤怒平息而收尾。
  英雄,這一詞語在人類繽紛的文字中,在幾千年的世界文明中,被賦予了眾多光榮與神聖的色彩,任幾番蕩氣迴腸,幾度慷慨激昂。在讀過《伊利亞特》後,我能很強烈的感受到古希臘神話中英雄的剛強威武、機智勇敢,和他們在同異族戰鬥中所建立的豐功偉績和英雄主義、集體主義精神。而且詩中每個人的個性都比較鮮明,阿喀琉斯英勇善戰,每次上陣都使敵人望風披靡。除此之外他還十分珍愛友誼;他也有很強的同情之心,可是他又傲慢任性,為了一個女俘而和統帥鬧翻,退出戰鬥,造成聯軍的慘敗。他暴躁兇狠,為了洩憤,竟將赫克托爾的屍體拴上戰車繞城三圈。除他之外,特洛伊統帥赫克托爾的形象也十分鮮明。他是一個更加完美的英雄形象。他身先士卒,成熟持重,自覺擔負起保衛家園和部落集體的重任。他追求榮譽,不畏強敵,在敵我力量懸殊的危急關頭,仍然毫無懼色,出城迎敵,奮勇廝殺。最感動我的一點是他敬重父母,非常愛他的妻兒,決戰前告別親人的動人場面,讓我感動流涕。

  《伊利亞特》中,荷馬用很多經常使用的一項來表現戰爭的殘酷和戰士的英勇。比如“獅子”、“野豬”、“黑夜”、“風暴”等意象就被經常出現。如第五卷中的埃阿斯一樣:“跨站屍軀,像一頭獅子”。在描寫戰爭的陰霾即將散去時,詩人以奧德修斯的口吻講說:“黑夜涉過長途,黎明正在進逼”。荷馬常常這樣使用只含兩三個詞彙的比喻,但又不侷限於以這類簡短的方式呈現他那出神入化的明喻。在第十一卷中,詩人藉助一個四行的明喻對赫克託耳的強悍作了出神入化的描寫。明喻式的特色鮮明的語言是對情節式語言的裝扮和糅合,對於讀者饒有興致地欣賞詩歌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在第十二卷中,詩人運用一個雪的比喻形象地烘托出戰場上萬矢齊發的宏大場面,給人以視覺上的強烈衝擊,昇華了故事情節的可讀性,豐富了所敘場景的表現性,實為詩人匠心獨運的生花妙筆。
  詩中有很多大型場面的描寫,每次讀到大場面的部分時,詩人總能用一些特別生動的比喻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在第二卷中,為了向讀者們展示希臘聯軍整裝待發的浩大陣容,詩人使用了長達三十行的明喻以達到錦上添花的效果。譬如:“宛如不同種類的羽鳥,有野鶴、鸛鶴和脖子頎長的天鵝,生活在考斯特里俄斯河邊,飛翔在亞細亞的沼澤,這裡,那邊,展開驕傲的翅膀,然後叢集停泊,整片草野迴盪著它們的喧響陣陣;就像這樣,來自各個部族的兵勇,走出海船營棚,蜂擁到斯卡曼德羅斯平原,使土地承受人腳和馬蹄的踩踏,發出可怕的吼聲。他們在花團錦簇的斯卡曼德羅斯平原擺開戰陣,數千之眾,像春天的綠葉和花叢。”
  詩中我最喜歡的部分就是人物之間的對話。詩中人物對白感情濃烈,情緒化強,極富表現力。在借海倫的口吻讚美奧德修斯時,詩人潑墨揮毫,寥寥數筆即將一個文武雙全、能說會道的奇才形象描摹出來:“當足智多謀的奧德修斯站立起身,他只是木然不動,兩眼筆直,盯著腳下的泥土,然而,當他亮開洪大的'嗓門,語句從丹田衝出,像冬天的雪花紛飛,其時,凡人中就不再有誰可以和奧德修斯比爭,我們將不再注視他的外表,帶著驚異的眼神。”詩人似畫家般,既表現出了英雄個人卓爾不凡的特質,又展示了戰場上群英逐鹿的場面。
  神的參與貫穿著整部《伊利亞特》的程序。除非受到宙斯的阻止,神可以在凡人需要的任何時候下到凡間,尋找任何一個要找的凡人,談論任何想要談論的事情。作為一種溝通的方式,凡人可以透過祈禱求得神的幫助。和凡人一樣,神以家庭或家族的形式存在,而宙斯是神界的家長或旅長。並且在詩裡沒有什麼不能解釋的事情。從中我們也可看到人的作用;在史詩裡,人,儘管多災多難,但決不是無足輕重的。
  總的來說,《伊利亞特》講述的神話故事很美,是一部採用神話和歷史相結合的方式來寫作史詩。義大利詩人但丁說過:“站在《伊利亞特》旁邊,我覺得這本書有10英尺高,令人驚歎不能自已。”我也只是瞭解了整個故事,和詩人想表達的部分意思,至於其中更多的美妙和高深之處,還需要我日後再次閱讀時仔細揣摩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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