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的散文
深更半夜的散文
家裡的老母豬早幾天隔離了它的那十一隻幼仔,便又發情了。早上,劍池的陳老官引良公豬過來配了種。我吃過早飯後,把兒子尿溼的衣服給洗了,想去房子裡讀書,兒子吵的厲害,只好抱著哄他。
上午又帶著他在小羅家看電視連續劇《絕路》,快到午餐時候,突然停了電,我剛好回家搞了飯吃。
下午又沒讀書,待女兒放學回來帶著兒子。我就打了兩擔米,然後打了井水洗了澡,也幫他們洗了。洗好衣服也近晚餐時分了。我叫女兒拿早幾天買的寫字板,誰知她進了房間就不再出來。我喚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應。我抱著兒子坐在屋外,心裡又莫名其妙的冒火,不禁走了進去,狠狠的颳了她兩記耳光。女兒頓時的嚎啕大哭起來。我說:“叫你幾次都不聽,下次聽話嗎?”她哭著說:“你每天都打我哭,明明知道我容易哭。”我便又說:“誰叫你不聽話呢?你看旁邊家的羅樂多聽話,他爸媽打過他嗎?”她不再說話,只一個勁的哭,倔強的大哭。我見她那個可憐的'樣子,心裡不禁動了惻隱之心,便又去哄她,抱她。好一陣子,她才破涕為笑。我便又問:“爸爸是個神經病!老是打自己的女兒哭,是嗎?”她答:“不是的。”“那是為什麼呢?”我又追問:“我為什麼又打你呢?”“因為我不聽話!”小傢伙終於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那你下次聽話嗎?”“聽話!”於是我趕緊又背了她一陣,表揚了她一番。父女倆的關係終於又好起來了。
別看女兒只有五歲,卻儼然是個大人。自從她媽媽不見後,她一直幫我照看著兒子。學習成績也特別的好,是一年一班裡哥哥姐姐們的班長,也是學校老師的得力助手。只是她讀書寫字時太過專心,一旦靜下來,叫都叫不應,就像個聾子,為此捱了我不少的打和罵。每次看到她哭,我的心裡便要拼命的後悔。腦海裡時不時會想起自己以前也被父親莫名其妙的打。唉!我這個粗魯的傢伙!可千萬不要再傷害這個既懂事又聰明伶俐的孩子。
晚餐後,我等兒子睡了,又輔導完女兒的功課,本想出去走走,可到了小羅家門口,見他不在,只好回來。一時無事又莫名其妙的發了十多條簡訊,都是給孩子們的孃的。雖然我知道那是她以前用過的號碼,現在早停了機……無聊的查著話費,發現又被扣去好幾元錢,竟然心痛得要命。唉!還不到九點,我便又感到疲憊了。倒了水叫女兒洗了臉和腳,讓她先上床睡覺。我知道今天的日記還沒寫,但讀了幾頁《管理學》,眼睛實在睜不開了,只好熄燈躺下。
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喉嚨又痛的厲害,於是起來喝點水,又寫了些什麼。心裡卻想:千萬別出什麼事,我可得不起癌症啊……想起著可愛的兒女;想起著因為得了病突然失去的工作;想起著那個絕情的她,我突然又有要動筆寫傳的衝動。可我要怎麼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