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等待男生的傷感散文
等待需要堅定的信心,不能失意灰心,不能空想其成。今天小編就與大家分享:,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篇一:我不再等待
“今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自古以來人們就知道當日事、當日畢之說。等待是漫長的,回憶是憂愁的,展望是美好的。那麼又何必去等待呢?
有人說“等待是痛苦的,時間越久越難過。”真的是這樣嗎?如果牛頓沒有在蘋果砸頭之後,去思考為什麼蘋果會掉落,而是等待著有一天這個問題會有別人解答,那麼他將不會成為一名偉大的科學家。如果那個守株待兔的農民不是守在樁前等待兔子,而是選擇去捕捉,它能不能成功呢?機遇上天都會饋贈,重要的是看你會去選擇等待還是選擇爭取。
這個世界如果沒有遭遇時間的裁量;沒有遇見脫軌般的速度;沒有如燃燒般的菸頭被弾落後落下的粉末……那麼我們將永遠停在此時此刻。但是,我們是在不斷行走著的,我們童年時等待長大,而長大後再回憶,發現童年是那麼美好。可是我們應該向明天看,去展望未來。聰明的人思考昨天,把握今天,規劃明天。愚蠢的人哀嘆昨天,揮霍今天,幻想明天。我認為我們應該認真思考自己的錯誤,用心去制定自己的人生計劃。或者有人說:“沒關係,還有以後,等以後再說吧!”可是以後又是多久,沒人知道,還不如今天付出努力,為以後打下基礎。
現在很多時候,父母讓我們幫助他們做家務,我們卻說:“等以後的,以後,我長大了,我再幫您……”可是,我們真正想過嗎?當為我們無私奉獻的父母聽到她們兒女的這些話時,她們真的會開心嗎?父母不需要我們給她們富貴榮華,她們真正需要的是平時更多的陪伴。這個世界沒有更多的以後,我們不能去等待。不能等到“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時刻。
我們的青春是美好的,在這個歲月中,我們不能等待命運的安排,我們要自己做出選擇,把握住自己的命運,不要等待著大好時光的飛逝。
時間沿著座標軸緩慢地爬行,把地平線刻在每個人的臉上,人的一生或許在紅塵顛簸中被認為渺小如塵埃,但是,請不要等待,伸手把握青春,擁抱夢想吧!
篇二: 因為等待,所以停留
站在那條窄窄的雨巷這頭,不為遇見,只為拾撿回憶。古道石橋,青磚黛瓦,那條掩上經緯的路徑,能夠讓任何人迷失方向。假若花香不深,煙雨不濃,又有誰會無故的來到這裡?天色昏黃、星辰暗顯,身邊的一切竟宛如夢中景物,人生也不過虛幻於此,無關你感情多深,終歸要向你奪舍。
碧苔三月、風吹柳絮飛。靜默在岸邊的石楠,與池水相傍。有那麼一些人,在時光中靜靜地流淌著。當偶然匯聚,才發現那個相似的自己。於是便不分彼此的去愛,沒有天荒地老,只有暮暮朝朝。記得那時,我說我像風,因遇見了你,而決定盤桓在你身邊。可你說你像雨,不分時節,總會哽咽一場,因遇見了我,卻決定失去自己。所有的言語,竟像誓言,自此開始紮根,我們都祈盼著有一天,那些愛情,能長成參天大數。
從前只會拾撿別人的故事來充實自己的情感,如今才發現,深處愛情,每一剎都能續寫出一個結局。可我們無法在愛情中隨意落筆,從而命定的路途變得偏薄,有一天總會走到懸崖峭壁。那天,我們相邀看書,你讀到“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的時候,突然細語道:窗外菊花,為誰消瘦,暮然西風,無人能懂。
有些人的一生只為了等待,而有些人的一生只為了飄零。李清照因思念丈夫趙明誠而作了一首《醉花陰》,可趙明誠收到後,第一時間沒有感懷自己妻子的孤獨和寂寥,卻偏偏升起比試的願望。數日連作幾十首,將其一起給友人陸德夫評鑑,陸德夫在讀後,偏偏喜歡三句,便是“莫道不消魂……”,趙明誠才覺羞愧。我知道,愛情中總有那麼個人無心勝負,有那麼個人甘為你低入塵埃。而李清照的一點相思的苦衷,竟成了趙明誠手中的比試,原來後來的煮書潑茶,亦沒有半分愛情。當時只道不是尋常,而是茫然。
感情,不是一個人就能修煉圓滿。將對方的愛好當成了自己習慣,將對方的悲喜當成了自己的情緒。有些愛情,就只是一個人在演,一個在看,當戲劇結束,所付出的情感也煙消雲散。天龍八部裡的遊坦之,甘願為阿紫低身如僕、以身寄毒,可阿紫心中永遠都是蕭峰。後來,遊坦之給了阿紫光明,卻依舊不悔。阿紫的眼睛時常流淚,她不知道那才是愛情。你以為人生這場戲劇有人幫你演完,只不過是老天的賜福,其實那個人在遇見你的第一眼中,就無法逃離。
湯顯祖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感情大過於生死,超脫於輪迴。杜麗娘的一夢前塵,守愛到人間的冰點。一個人願意為之等待,一個人願意為之停留。只因心甘情願,便沒有誰對誰錯。
雨露溼滑、霧濃遮眼,請在這飄萍後,執手相走。紅塵中,沒有誰欠誰的幸福,只因前世的情緣未滿,今生便攜手修行。窄長的雨巷,是誰從薄霧中走來?是誰持著潑墨的紙傘?是誰攜著丁香的愁濃?古道石橋,青磚黛瓦,那條掩上經緯的路徑,早已穿連起兩個陌生的約定。
篇三:等待
當一個人的漫長的等待,換來的卻是更其漫長的等待,那麼,他的等待還有意義麼?等到了一個思念中的人,帶來的卻是更多的思念之苦,你說,我起初應該等待麼?朋友?
夜,很深沉了。四下裡全是寂靜,靜到能聽出靜的聲音來。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呼吸、腕錶的走針、遙糊的狗吠,這些,都是寂靜的聲音,寂寞的聲音。
我在這百靜的夜半等待,等到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在等什麼。切迫過去了,焦灼過去了,幻想過去了,連希望也過去了,我還在等待什麼?
我沉靜下去了。寂靜濃到如酒,讓人微醺。望後窗外墨暗的車間裡許多白點,是筒子。一粒深黃色火,是廠門口的照明燈。前面則天地微茫,黑絮一般的夜色簡直似乎要撲到心坎裡。我靠了石欄遠眺,聽得自己的心音,四遠還彷彿有無量悲哀、苦惱、零落、死滅,都雜入這寂靜中,使它變成藥酒,加色、加味、加香……
我曾經想,離人的傷情,於翩然離去者無味,於苦切等待者無助,是儘可以丟棄了的。然而,等到真正能把它丟棄時,或許我已經選擇不再等待。
遇到一個人,你對現實生活的全部感受就突然改變了,感傷,就像空氣一樣完全包裹著你,這時候,她就是要你的命,你也不會逃避。然而,她只在你的心裡留下一滴淚,從此不見面。
我於是選擇等待,在這寂靜的夜半,在寂寞的中間聽寂寞在唱歌。是唱給一滴眼淚的輓歌,唱給孤獨的等待者的輓歌。
或許,每個人,都會去到暗中等待另一個人;每個人,都要遇到千古不滅的苦痛,抱著沒有希望的希望;每個人,都是抗拒過,否認過,而終於不得不等待;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在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