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有青絲千千萬,不解風情萬種緣
縱有青絲千千萬,不解風情萬種緣
一夜青絲白如雪,相思豆蔻指心連,相遇紅塵,我願心事如青蓮,不為掌中的紋路模糊眼中的視線,不為眼中的旎消弭青春的年限。
———題記
遇見,註定了在凡塵,我願在紅塵之外,不受七情六慾的困擾,不為貪痴嗔癲所蠱惑,做一個心事如蓮的女子,遊離在天地之間,然而,一切卻是枉然。
緊束三千煩惱絲,把喜怒哀樂藏於發之中,那高高束起的馬尾便是一道緊隔塵世的門,裡面的出不去,外面的進不來,它,是我的驕傲,迎著每一個日出日落。
風輕雲淡的日子裡,研一筆墨,輕手中微寒的筆,把塵世寫成一闕蕩氣迴腸的詞,繪成一幅氣壯山河的畫,在這裡行走,遺留的腳印便是唯一的證據。時光,他有腳,我在這裡停了,可他的腳步卻悄悄向前走去,一深一淺,深的是時間的烙印在額頭留下了最美的印證,淺的是無法抓住他離開時轉身的手,任他就此消失在朦朧的視線之外。
夜半的文字染白了黯淡無光的夜空,凝視著眼前的一簾幽夢,給夢境一個歇腳的地方,或喜,或悲,不去計較結局是喜,是悲。黑暗裡的愜意驚醒了煩惱中的三千青絲,情緣萬種卻不解其一二。
起掉落一地的思念,拼湊最美的暖,記憶的軸繞著心房跑了一圈,卻始終沒有跑出想念你的那個線圈,那是你設的陷阱,我的一不小心便掉進了愛的漩渦,用盡全身力氣往出遊,越是掙扎,卻陷的越深。
然而,我想做一朵高傲的青蓮,出淤泥而不染,塵世的汙濁半點不沾,昂著頭挺著胸驕傲的行走在塵世間,彷彿暗夜裡的文字,把心掏了一個空空的洞,只有無數的字眼才能填滿那個諾大的洞。
伸手,想挽留住最後一縷清澈的風,埋藏在心間,與心事作伴,記憶蒼老了容顏,念想卻從未間斷,想手挽手的浪漫,背靠背的簡單。
在起風的夜裡,雪落,一夜白了相思的頭,是雪打溼了記憶的眼,冰凍了溫情脈脈的懷念,不該思念,一夜白了青絲三千。
發如雪,蒼老了誰的容顏,說好的心事如蓮,卻憔悴了伊人紅妝素裹粉嫩顏,想感動誰,在漆黑裡,聽腳步漸行漸遠,伸出去的手,卻被心事桎,沉重的枷鎖,拖不動的腳鏈。
無法泯滅思緒鐫刻的沉澱,在清澈的風裡拋灑記憶的長線,回憶,生動的.畫面,舉手投足間充滿愛的呼吸,當時的華一路枯萎,就連殘葉都消瘦的可憐。
看天地之間,雲捲雲舒,晨日暮,萬種風情,在悠揚的曲目裡翩然起舞,想要讀懂你動人的舞姿,卻偏偏盲了靈動的眸子,想要聽懂你清婉的曲子,卻偏偏失了聞風的耳,是註定了的擦肩,一錯便是萬年。
幻想的書籤,隔開了現實裡的不敢想象,它是蝴蝶,飛在落寞的紙張之間,一撲翅刺痛了書中的顏如玉,惶恐了看客寸草不生的心田,想要飛向更遠的那片藍天,卻永遠飛不出那厚厚的書香苑。
就把自己化做蓮,妖嬈鋪於凡人眼前,心事埋葬於深水之下,你只看到我嫵媚的顏,看不透我滿是瘡痍的心房。
縱然利於天地間,白了一頭烏黑的煩惱絲,卻始終沒有讀懂人間風情萬種難,你是,我,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