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的生平

李清照的生平

  李清照(1084─1155)號易安居士,南宋女詞人,濟南章丘人,婉約派代表詞人。父李格非,為元祐後四學士之一,夫趙明誠為金石考據家。李清照出生於一個愛好文學藝術計程車大夫家庭。父親李格非進士出身,蘇軾的學生,官至禮部員外郎,藏書甚富,善屬文,工於詞章。母親是狀元王拱孫女,很有文學修養。由於家庭的影響,特別是父親李格非的影響,她少年時代便工詩善詞。她曾作《如夢令》,描述她少女時代在濟南的歡樂生活:“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鷺。”

  中原淪陷後,與丈夫南流,過著顛沛流離、淒涼愁苦的生活。明誠病死,境遇孤苦。幼承家學,早有才名。以詞著名,兼工詩文,並著有詞論的李清照,在中國文學史上享有崇高聲譽,“文有李清照,武有秦良玉。”早年生活安定,詞作多寫相思之情;金兵入侵後,遭遇國家鉅變,詞作多感慨身世飄零。她的詩文感時詠史,與詞風迥異。她還擅長書畫,兼通音律。現存詩文及詞為後人所輯,有《漱玉詞》等。主張“詞,當別具一家也”。是中國歷史上唯一一位名字被用作外太空環形山的女性。

  書法《武陵春》李清照出生於一個愛好文學藝術計程車大夫家庭。父親李格非進士出身,蘇軾的學生,官至禮部員外郎,藏書甚富,善屬文,工於詞章。母親是狀元王拱的孫女,很有文學修養。由於家庭的影響,特別是父親李格非的影響,她少年時代便工詩善詞。

  崇寧元年(1102),宗以紹述神宗為名,任京、趙挺之為左右相,立元祐黨人碑,以司馬光等百二十人為“奸黨”,其父列名黨籍,清照以詩上挺之。

  十八歲時,李清照與趙明誠結婚。趙父是當時有名的政治家,官右丞相。婚後,她把整個身心都放在文學藝術的深造和金石文字的收集研究上。她同趙明誠互相礪,進行詞的創作,技法日成熟。一年重陽節,李清照作了那首著名的《醉花陰》,寄給在外作官的丈夫:“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銷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秋閨的`寂寞與閨人的惆悵躍然紙上。

  1102年(崇寧元年)夏五月,將司馬光、文彥博、蘇軾等,籍為“元奸黨”。

  七月,李清照之父李格非,“以文章受知於蘇軾”(《宋史》),為蘇門後四學士之一,順藤摸瓜,在劫難逃。七月乙酉,定案“元奸黨”十七人,李格非名列第五,罷官。九月,宋宗御書奸黨人名,凡百有二十,刻石京師端禮門,以示儆尤,李格非名列其中,充軍廣西象郡。

  崇寧二年(1103),明誠出仕,矢志述以訪求、著錄古代金石文字為職志的《金石錄》一書。九月,令天下監司長吏廳各立“元奸黨碑”。黨人碑刻三百零九人,李格非名列第二十六。

  1104年(崇寧三年)詔御書所書寫之奸黨,不得在汴梁居住,凡親屬,無論親疏,遣返原籍。

  仍在開封的李清照,日子是不怎麼好過的。第一,她不能不掛念謫放遠方的老爹;第二,她不能不犯愁自己要被遣送的命運。株連一說,雖然出自秦朝,但是歷朝歷代的統治者,無不奉為圭臬。

  幸好,李清照的先生趙明誠很愛她,是那不堪屈辱的日子裡,唯一的精神支柱。這位在太學讀研或者考博的丈夫,既沒有跟她真離婚或假離婚以劃清界限,也沒有立時三刻大義滅親讓她掃地出門,而是四處求情,輾轉託人,送禮請客,以求寬容,挨一天算一天,儘量拖延著不走。

  大觀元年(1107),京復相,挺之卒。京以挺之為元祐大臣所薦,為庇元祐「奸黨」,追奪所贈官。明誠、清照夫婦因此屏居青州(今山東益都)鄉里十年。

  宣和二年(1120)京致仕後,明誠起知萊州(今山東掖縣),此後又自萊移淄。靖康之難後。

  公元1127年,北方金族攻破了汴京,宗、欽宗父子被俘,高宗南逃。李清照夫婦也隨難民流落江南。飄流異地,多年蒐集來的金石字畫喪失殆盡,給她帶來沉痛的打擊和極大的痛苦。

  公元1129年8月,丈夫趙明誠剛去世,9月就有金兵南犯。李清照帶著沉重的書籍文物開始逃難。她基本上是追隨著皇上逃亡的路線,但是這個可憐可恨的高宗趙構並不代表國家,就代表他自己的那條小命。他從建康出逃,經越州、明州、奉化、寧海、台州,一路逃下去,一直漂泊到海上,又過海到溫州。李清照一孤寡婦人眼巴巴地追尋著國君遠去的方向。

  第二年3月又到越州。這期間,她寄存在洪州的兩萬卷書,兩千卷金石拓片又被南侵的金兵焚掠一空。而到越州時隨身帶著的五大箱文物又被賊人破牆盜走。

  離京自建康出走浙中,清照隨亦入浙,經臺、、黃岩,從御舟海道至溫州,復至越州,衢州,於紹興二年(1132)赴杭州。

  紹興四年,作《金石錄後序》。紹興中,以《金石錄》表上於朝。卒年約七十餘。善屬文,於詩尤工。《宋史·藝文志》著錄《易安居士文集》七卷,俱不傳。清照創詞“別是一家”之說,創“易安體”,為宋詞大家。詞集名《漱玉集》,今本皆為後人所輯。

  李清照在南渡初期,還寫過一首雄渾奔放的《夏日絕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借項羽的寧死不屈反諷宗父子的喪權辱國,意思表達得痛快淋漓。多年的背井離鄉,她那顆已經殘碎的心,又因她的改嫁問題遭到士大夫階層的汙詬渲染,受到了更嚴重的害。她無衣無助,呼告無門,貧困憂苦,流徙飄泊,最後寂寞地死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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