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原文翻譯及賞析
葛覃原文翻譯及賞析
葛覃原文翻譯及賞析1
葛覃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萋萋。黃鳥于飛,集於灌木,其鳴喈喈。
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莫莫。是刈是濩,為絺為綌,服之無斁。
言告師氏,言告言歸。薄汙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歸寧父母。
【翻譯】:
【譯文】葛草長得長又長,漫山遍谷都有它,藤葉茂密又繁盛。黃鸝上下在飛翔,飛落棲息灌木上,鳴叫聲婉轉清麗。葛草長得長又長,漫山遍谷都有它,藤葉茂密又繁盛。割藤蒸煮織麻忙,織細布啊織粗布,做衣穿著不厭棄。告訴管家心裡話,說我心想回孃家。快把內衣洗乾淨,快把外衣洗乾淨,無論洗還是不洗,回孃家去看父母。
【註釋】
【賞析】:
男女有分工,這是自然法則。吃苦耐勞粗獷剽悍是男子漢的本色,靈巧細心溫柔賢慧周到體貼是女人的本色。男耕女織、自給自足的生活方式,陶冶出的是自然平和恬淡悠然的心態,是知足常樂、樂天知命的滿足和幸福感。
父母是親人中最可尊敬和想念的,因此思念父母、盼望回家的急切心情更在情理之中。樸實恬淡的生活,辛勤繁忙的勞作,深深眷念的親情,全都是真情實感的自然流露,如同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飯一樣。
葛覃原文翻譯及賞析2
原文:
先秦:佚名
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萋萋。黃鳥于飛,集於灌木,其鳴喈喈。
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莫莫。是刈是濩,為絺為綌,服之無斁。
言告師氏,言告言歸。薄汙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歸寧父母。
譯文:
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萋萋。黃鳥于飛,集於灌木,其鳴喈喈。
葛草長得長又長,漫山遍谷都有它,藤葉茂密又繁盛。黃鸝上下在飛翔,飛落棲息灌木上,鳴叫婉轉聲清麗。
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莫莫。是刈是濩,為絺為綌,服之無斁。
葛草長得長又長,漫山遍谷都有它,藤葉茂密又繁盛。割藤蒸煮織麻忙,織細布啊織粗布,做衣穿著不厭棄。
言告師氏,言告言歸。薄汙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歸寧父母。
告訴管家心理話,說我心想回孃家。洗乾淨我的內衣裳。洗乾淨我的外衣裳。洗和不洗分清楚,回孃家去看父母。
註釋:
葛(gé)之覃(tán)兮,施(yì)於中谷,維葉萋萋。黃鳥于飛,集於灌木,其鳴喈(jiē)喈。
葛: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紅色,莖可做繩,纖維可織葛布,俗稱夏布,其藤蔓亦可製鞋(即葛屨),夏日穿用。覃:本指延長之意,此指蔓生之藤。施:蔓延。中谷:山谷中。維:發語助詞,無義。萋萋:茂盛貌。黃鳥:一說黃鸝,一說黃雀。於:作語助,無義。于飛,即飛。集:棲止。喈喈:鳥鳴聲。
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莫莫。是刈(yì)是濩(huò),為絺(chī)為綌(xì),服之無斁(yì)。
莫莫:茂盛貌。刈:斬,割。濩:煮。此指將葛放在水中煮。絺:細的葛纖維織的布。綌:粗的葛纖維織的布。斁:厭。
言告師氏,言告言歸。薄汙(wù)我私。薄浣我衣。害(hé)浣害否?歸寧父母。
言:一說第一人稱,一說作語助詞。師氏:類似管家奴隸,或指保姆。歸:本指出嫁,亦可指回孃家。薄:語助詞。汙:洗去汙垢。私:貼身內衣。浣:洗。衣:上曰衣,下曰裳。此指外衣。害:通“曷”,盍,何,疑問詞。否:不。歸寧:回家慰安父母,或出嫁以安父母之心。
賞析:
人們常愛用“多義性”來解說詩意,這其實並不準確。“詩言志,歌永言”(《尚書·堯典》)。當詩人作詩以抒寫情志之時,其表達意向應該是明確的,不可能存在迥然不同的多種含義。但是,詩人用以表達情志的詞語,卻往往是多義的。倘若在詩之上下文中,那多種含義均可貫通,說詩者就很難判斷,究竟何義為作者所欲表達的“原意”了。為了不至過於武斷,人們只好承認:那首詩本有著“多種含義”。對於《葛覃》,遇到的也正是這樣一個難題。這首詩的主旨,全在末章點示的“歸寧父母”一句。然而“歸”在古代,既可指稱女子之出嫁,如《桃夭》的“之子于歸”;又可指稱出嫁女子的回返孃家,如《左傳·莊公二十七年》記“冬,杞伯姬來,歸寧也”。所以,《毛詩序》定此詩為讚美“后妃”出嫁前“志在女工之事,躬儉節用,服澣濯之衣,尊敬師傅”的美德,其出嫁可以“安父母,化天下以婦道也”;而今人餘冠英等則以為,這是抒寫一貴族女子準備歸寧(回孃家)之情的詩。二者對主旨的判斷相去甚遠,但在詩意上又均可圓通。究竟取“出嫁”說好呢,還是“回孃家”說好,也實在無法與詩人對證,只能留下一個懸案。
不管抒情主人公是待嫁女還是新嫁娘,她此刻正處在喜悅而急切的企盼之中卻毫無疑問。詩分三章,展出的是跳躍相接的三幅畫境。首章似乎無人,眼間只見一派清碧如染的葛藤,蔓延在幽靜的山溝;然而這幽靜的清碧,又立即為一陣“喈喈”的鳴囀打破,抬眼一看,原來是美麗的黃雀,在灌木叢上啁哳。這“無人”的境界只是作者營造的一種畫境,在那綠葛、黃雀背後,還有一位喜悅的女主人公,在那裡顧盼、聆聽。次章終於讓女主人公走進了詩中,但那身影卻是飄忽的:剛看到她彎腰“刈”藤的情景,轉眼間又見她在家中“濩”葛、織作了。於是那萋萋滿谷的葛藤,又幻化成一匹匹飄拂的葛布;而女主人公,則已在銅鏡前披著這“絺綌”,正喜孜孜試身。那一句“服之無斁”,透露著辛勤勞作後無限的快慰和自豪。三章的境界卻又一變,詩行中多了位慈祥的`“師氏”。她似乎在傾聽,又似乎在指點,因為她的女主人,此刻正央求她告知急需澣洗的衣物。“害澣?害否?歸寧父母”——那便是情急的女主人公,帶著羞澀和抑制不住的喜悅,終於向師氏透露的內心的秘密。這裡終於透露出,這位女主人公,原來是一位急切待“歸”(出嫁或者回孃家)的新人。這樣,前兩章的似斷似續,山谷中葛藤、黃雀的美好春景,和“刈濩”、織作的繁忙勞動,就不僅傳達著女主人公期盼中的喜悅,而且表現著一種熟習女工、勤勞能幹的自誇自贊了。這樣的女子,無論是嫁到夫家還是回返孃家,都是足以令夫家愛憐並帶給父母莫大安慰的。
在中國的傳統中,對女子的要求從來是嚴苛的。所謂“婦德、婦言、婦功、婦容”,便是古代的男子世界所強加給女子必須習練的“婦教”。其要在於規定女子必須“貞順”、“婉媚”和勤於絲麻織作之勞,老老實實作男子的附庸和婢妾,若非如此,便不配為人之婦。此詩所表現的,便正是一位“待歸”女子勤於“婦功”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