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老鼠尾巴上的愛散文

系在老鼠尾巴上的愛散文

  系在老鼠尾巴上的愛

  我的世界已經變了天,一場雪把我淹沒,從頭到腳。失去了你,歲月是如此蒼白,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找不到落腳點,守著傷痕過一生。用白雲縫製了披風,打滿了思念的補丁。

  古叔叔,想你在凌晨四十六分 。處處是風聲,灌滿了屋子。一隻圓月,如果殘缺不齊,它一定很痛很痛,而我就如殘月。我們席地而坐,以月光為酒,在暗燈下編織舊時光,好嗎?

  想起您,就如一張舊船票,揉皺的臉以及發黃的記憶。永遠忘不了與你相遇的日子,你是如此和藹、真誠、善良,叼著菸斗,氤氳了十二月的煙雨迷夢,吐出一條河流。

  古叔叔,當初我在萌芽的身份是“公關。”至於後來的編輯許可權,應該是您親手新增的。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做事,生怕出錯,是您鼓勵了我,如沐春風。當我發現一篇優秀的作文,總是愛不釋手,就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般。卻始料未及,編髮了一篇又一篇的抄襲文,您一次又一次寬容了我。

  心花阿姨離開了萌芽,我的心也就碎了。我還再一遍又一遍問您:她會不會回來。您的話是那麼動聽,我居然全都相信了。您說,她會回來的,只要你乖乖的。我說:您會不會騙我,她兒子結婚,會不會以後要帶孩子?QQ彈出一條訊息:你真是人小鬼大。猶記得,那是你第一次誇獎我,你是一個優秀的編輯。問我有什麼好的想法與建議,可以直接提出。然而我辜負您的期望,一步步把自己推入懸崖,終於被您取消編輯許可權。當我離開萌芽,我還是多管了閒事,請求您複審,後來藍豆變成紅豆,感動不已,畢竟已然是局外人。

  後來,又被您安排去了詩歌組。路不熟,還很遠,迎著風,我不得不往前走。在那段日子裡,我備受煎熬,人在魂不在。您的一字一句還飄蕩在耳邊,你要適應新的環境,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走吧,山依舊水長流,我想有好的詩歌在等候著我。過了半月,我當了詩歌助理,有了主編許可權。您特地關照我,不要隨意進入編輯中的文,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最終,我又一次被拿下主編許可權。您告訴我,只要我滿意,看你表現,你的編輯許可權還會給你。早晨,你發來訊息:煙花,你把積壓的詩歌編輯一下,好嗎?我說:遵命。你答了一句:孺子可教。這是您第二次誇獎我,也是最後一次。次月,您踐行了諾言,把主編許可權給了我,那應該是對我最後的庇佑了。

  有一次,我被點名了,註冊名叫“沙崗”

  。我有點納悶,我經常被點名,但新人還是第一次被點名。後來,你找到了我。說沙崗是您的朋友,說我的按語有問題。我心裡猶如小鹿在亂跳,既然是古叔叔的朋友,我再重寫好了。後來,我與你提及這首詩歌,您是那麼激動,和我說了好多。從學院派聊到押韻……肯定是你怕我說漏了嘴,一直將我矇在鼓裡。

  那天,我一直在等待你的飛箋,如坐針氈。開啟江山網頁一次又一次,反覆開啟QQ,卻等不到您的訊息。往常,我會說古叔叔早安,您總會發鮮花與擁抱給我。此刻的您,早已去了黃泉路,過了奈何橋,跨過了忘川路,喝下了孟婆湯,彼岸花正在燃燒,也燃燒了我,眼淚簌簌地下。

  古叔叔,心花阿姨和我已經回去了萌芽了。萌芽依然是明眸皓齒,而我早已鏽跡斑斑了。您看見現在的我,肯定會失望透頂。

  古叔叔,思念如刀啊,殺我,然後再重生。我們起身,再坐下吧!聽茶裡的流水,在心裡,在眉間,還像往常一樣,從背後把我抱住,猶如雪花捧著梅花。

  當我提起懷念,提起您的名字,花就開了。我恨不得您立馬就出現,而現在安靜就是最好的打念,而您不知我是多麼倉惶無措。

  當我撥通您的手機號碼,接電話的是阿姨了。聽著阿姨甜美的聲音,就像月光撞響了我的前世今生。清明時節,您的名字又爬上了我的胸口。我多麼想去您的墳前,擁抱墓碑上的名字。為您點燃紙錢,看火苗跳動。然而,路太遠,我的鮮花您應該收到了,就讓您沾花惹草一次。

  現在,我的想念與整個森林息息相關。眼裡刻著深深的紋,辨認不出自己是什麼人,從黃昏等到黎明。您的叮嚀一聲聲、一句句,迴盪在山谷。您是天上最亮的星星,照耀著我前進。

  古叔叔,詞語和修辭顯得太無力,還是多嘴多舌的風轉達了我的訊息,念你,念還是念你!大雨一直下啊,下不停!回味往昔,就像咀嚼過的口香糖,慢慢變淡……

  古叔叔,疼與黑已經調配好,然後我們再將往事塗上彩色。收拾好風霜,您全心全意地放下肩膀上最重的自己。您就躺在蘆葦蕩,看蘆葦怎麼一夜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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