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乾花的黃花菜散文

沒有乾花的黃花菜散文

  到了哈撒爾廣場、鴻雁廣場的夏秋季,在它們四周的花壇裡,常常可以看到,正開得豔燦燦的黃花,在花枝上迎風搖曳著,嫩嫩地爭相奪目。

  看著很是欣怡,且起初看到時還有點奇異:那黃花,叫什麼的?

  心想著,莫非是筋筋菜?又名為黃花菜。黃花菜,我家鄉那裡盛產,難道會似飛燕,不經意間落入了這草原上的旗鎮。

  壇邊外側的多處木標牌上還清楚地告誡著:已噴灑農藥,不得食用。或,誤食,後果自負等駭人的字樣。

  細看看那些木標牌,再對照對照那黃花,形狀,與黃花菜一樣;長短,與黃花菜一般大小,還能食用,不是黃花菜,難道還是變胎了不成?

  在這裡,它是有些稀奇,還算出眾的花,很難找到比它更美的花了。

  這裡的黃花菜,不是被種作經濟植物,之所以被當作是專供觀賞,很可能與其耐旱的天性極大相關。

  總體而言,這裡是乾旱,和半乾旱的荒甸草原地情,常年雨雪極少,不少的用水都受益於那南端連線黃河的渠道和塑膠引水管道。

  即便不用特意留心,你也不難發現那正隨風晃搖著的黃花都是很新鮮的,均像是當天或是前夜剛綻放的,花枝上好似缺失了一些東西,以便與新花予以對比。

  因為那些花枝上,既沒有已展現過美麗,有些即將頹敗或是已該欲蔫不蔫的`昨日前日之黃花,也沒有前天之前天或是更之前已被炎陽曬乾水分的已變得褐黃的乾花。

  這又為何那?莫非是……

  在夕陽隱面,華燈初上的傍晚,那花壇邊時不時地會有散兵遊勇似的手,把那些已開得很鮮的黃花,甚至是把即將綻放還未來得及展示其芬芳的花苞一一給揪到了手提袋或是塑膠袋中。

  她(他)們,或單個,或兩個,或兩三個;有的是母女,有的是同齡人,極有耐心地在它盛開得爭豔,或正想著第二天如何會綻放得更美更豔的夜晚,被她(他)們弄回家進了菜盤。

  所以,在這裡,在它的花枝上很難看到已開敗的黃花,和那早已酷縮幹了水分的乾花。

  起初,有人說,開過的黃花都被那些素質低下的農民工偷走了,後來發現,還真不盡然的。

  我已養成晚練的習慣,每晚的八九點,或是稍晚,都要去廣場附近溜達半個小時或以上,只要不是下雨落雪的當夜。

  在夏夜去那裡溜達時,我特意關注著那些掐花的人,有將三輪車丟在一邊,放心大膽去揪花的老大媽;有邋里邋遢,一挪步就抬頭檢視有無被盯梢,去拽花的女民工或是民工家屬;有正開得,與黃花一樣,在娘娘陪同下協同打尖的鎮上姑娘;還有闊步昂揚著在忙活,似年富力壯的老大爹……

  因為不是隻有農民工或其家屬們才知道,新鮮的黃花菜,經熱水一泖,涼拌著吃,真是一道美味佳餚,別講放進裡面的香油或辣椒的多少。

  那高挑、隨風搖曳的乾花,其實是管理員履行職責的一種體現,沒了那乾花,雖然潔淨了些,可也是對人家管理職責的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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