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查斯特·貝南頓雜文隨筆

懷念查斯特·貝南頓雜文隨筆

  初識林肯公園還是在大學,其實,那時候並不懂音樂,但偏偏喜歡看《越獄》,而《越獄》的宣傳曲便選用了LP的Crawling。當時,一則被剪輯過的《越獄》劇情所吸引,再則便是被劇情所選的背景音樂所吸引,於是,便知道了原來有隻樂隊叫LP,歌曲還蠻好聽的。當然,他們還有一些混音的歌曲,我是欣賞不來的。再後來,無意中聽到了LP和Jay-Z合作的Numbencore,當時我還把歌詞抄下來,在沒有人的教室演練過,只是那時候的英語不是很好也不明白裡面的意思,只是覺得說起來很帥氣。順便要提的是到現在我還是說不好那段rap,至少沒有lovethewayyoulie溜。

  在不明白歌詞裡的意思的時候,LP的歌曲或者確切的說是旋律總能給人以力量,在聽的時候最直觀的感受是前路陰霾重重但總能在最後找到活著的激情與狂喜,被現實積累了太多的壓抑總能在最後時刻得到綻放。在明白歌詞的含義後,LP的歌曲卻又恰恰與心靈中那不可描述的一點相契合,就好比有時候自己心情不爽,但卻找不到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莫名其妙的焦躁與不安,卻找不到出口,於是,當聽到

  Crawlinginmyskin

  Thesewoundstheywillnotheal

  FearishowIfall

  Confusingwhatisreal

  There'ssomethinginsidemethatpullsbeneaththesurface

  Consumingconfusing

  ThislackofselfcontrolIfearisneverending

  ControllingIcan'tseem

  Tofindmyselfagain......

  (皮膚顫起雞皮

  有些傷拒絕痊癒

  我敗給的是恐懼

  何謂真實我分不清

  體內有什麼在隱晦的暗角拉扯不停

  鯨吞蠶食撲朔迷離

  自制力掛零我怕就此永無止境

  操控全域性我始終乏力

  試圖尋回自己……)

  便會不自覺的產生共鳴,而當面對現實中所遭遇的挫折與不甘時,又有

  I'mtiredofbeingwhatyouwantmetobe

  Feelingsofaithless,lostunderthesurface

  Don'tknowwhatyou'reexpectingofme

  Putunderthepressureofwalkinginyourshoes

  EverystepthatItakeisanothermistaketoyou

  I'vebecomesonumb,Ican'tfeelyouthere

  I'vebecomesotired,somuchmoreaware

  I'vebecomingthis,allIwanttodo

  Isbemorelikemeandbelesslikeyou……

  (我已經厭倦了你期望我變成的那個樣子

  蒼白的偽裝下,是信仰淪失的靈魂

  不知道你對我有何期待

  沉重的壓抑之下,依照你的`軌跡亦步亦趨

  我每走一步對你來說都是錯誤

  我變得如此麻木,感覺不到你的存在

  我變得好疲憊,卻更警覺

  我已經變成,我所想要的

  是更真實的我,變得不像你……)

  LP的歌曲往往是在陳述面臨現實狀態的同時,陳述自己心中的情緒,實際上他們並沒有給出一種解決的辦法,但聽眾卻能透過查斯特聲嘶力竭的演繹,喚起對生命的熱愛,因此,有人會說LP的歌曲是悲觀的、痛苦的、絕望的,正如那句

  Don'tresentmeandwhenyou'refeelingempty

  Keepmeinyourmemoryleaveoutalltherest

  Leaveoutalltherest......

  (請不要再怨恨我當你覺得寂寞時

  讓我留在你的記憶中剩下的一切都不用去考慮

  剩下的一切都不用去考慮……)

  這種負面的或者說消極的情緒,卻透過溫柔的鋪墊與高亢的呼喊相結合,這種對立與衝突成就了LP音樂獨特的魅力,這也是大家熱愛查斯特的原因,沒有對生活乃至生命的感悟是傳遞不出這樣的情感體驗的。

  不過,很遺憾,往往對生命有透徹領悟的人,其實活得並不快樂,因為,他看透了生命,看透了人生的形式與過程,並且在這如西西福斯不斷迴圈的災難中找不到出路,他才會失望乃至絕望。因為,選擇自我了結的人(除了那些本身犯過不可饒恕之罪的人),往往都是人群中最純粹最通透最不願傷害他人的人,所以,人們才會形容這些人懦弱、軟弱、不明白“好死不如賴活著”。如果說查斯特是因為自己的朋友自殺而選擇自殺的話,我想他的那個朋友一定是他生存的精神支柱,當信仰崩塌時,他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才走上這條為基督教所不恥的了結生命的形式。但是,我想說如果真的有神佛的話,那麼當一個人面對欺凌、面對世間之惡對幼小心靈的身心摧殘時,這時的神佛這時的信仰又在哪裡呢?是被欺凌者真的不懂反抗還是這個世界本來就已劃分為兩個世界——強權的與軟弱的。至少,在查斯特小的時候上帝並沒有顯靈,童年陰影即便他已經功成名就一直伴隨著他,而這在他同其他成員一起接受採訪時,觀眾就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好人,並且是一名非常有天賦的好的音樂人。音樂拯救了他,同時也毀滅了他,他透過音樂吶喊,透過音樂宣洩,透過音樂渴望拯救更多的人,只可惜他的吶喊與宣洩最終唯獨沒有拯救他自己。因為,他發現無論他怎樣祈求救援,他心靈深處那個幼小的自己依然在哭泣,沒有安慰與撫卹,有的只是無邊的孤獨與無止境的黑暗。

  很遺憾再也聽不到他的新歌曲,但那曾經演唱過的歌曲,首首都值得銘記,也感謝他陪伴過迷茫中的自己,給自己勇氣與力量去面對現在、面對不願回首的過去。雖然不知道以後的LP將去向何方,但是相信這支樂隊依然會在後查斯特時代為廣大的樂迷朋友帶來驚喜。最後,緬懷查斯特,一路走好!

最近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