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修身印花絲綢旗袍,做精緻風韻女人散文

穿修身印花絲綢旗袍,做精緻風韻女人散文

  “簷下女紅柔,引線金針妙。任那花開錦繡添,任那春風俏。楚楚小蠻腰,勝似夭桃貌。小樣清新國粹名,碧眼爭稱道。”絲綢如泛波的湖面,白玉絲質的印花旗袍似水中倒影,一時間,人若畫裡,畫在眼前,又輕吐著淡淡的幽香。

  一襲輕柔雨巷長,煙雲繞指繡羅裳,淡淡的印花與如玉般光滑的絲綢成一種淡然的契合,纖細的腰肢舒緩綻開,側襟曲婉上行,順著藍色鑲邊,是復古的盤扣。領口曲線合掌,托起頎長秀頸,白色搖曳的耳墜,風柳一樣搖擺在淡淡的光暈下,平添幾分女人特有的風韻。

  “二月春光依畫簾,微風拂來柳纖纖。”透過溫軟的陽光,軒窗低徊,微風若扇。一襲俏麗的剪影氤氳在早春如霞的煙霧中,或坐,或立,肌膚如雪瑩、雙肩似削玉,朵朵清雅的.花色,純粹地晶瑩,無葉無綠。依窗而立的她,清澈的眉目間,是無色的淡然。

  合著早春帶來的清幽香氣,淡煙一樣的女子沉浸在旗袍的韻致裡。彷彿那女子是為旗袍而生。絲綢流質的舒滑從掌上滑過,清點的花色,剪一襲精緻修身旗袍,女人用一生的時光將煙韻柔使曲線嫋嫋極盡抒發。時光淡淡,旗袍如花,女人更是精緻風韻,奇花異朵漸參差,換來旗袍銷魂魄,清詞古韻,將心縈繫。從此女人、旗袍相依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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