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記憶術的原理與應用的論文

關於記憶術的原理與應用的論文

  我們經常用“博聞強記”來指稱一個學者的知識淵博和記憶非凡。據說茅盾能一字不差地背誦《紅樓夢》,錢鍾書不但精通七種語言,而且當你向他提出任何一種理論觀點時,他都能任意援引並背其出處和原文。美國有一個叫O’Brien的人,在20世紀90年代成了“世界記憶冠軍”,他聲稱:“現在我可以在一次聚會上認識一百個陌生人,並且準確無誤地記住所有這些人的名字。”著名作家博爾赫斯在小說《奇才富內斯》中描寫的那位主人公,更是具有無與倫比的記憶力,他“一眼就能看清一株野葡萄藤上的所有枝葉和葡萄……”

  自有文明以來,人類就對記憶問題進行了不懈研究,但迄今為止也未能徹底揭開記憶之謎。第一個對記憶進行科學研究的人是德國心理學家艾賓豪斯(Ebbinghaus),他發現了著名的“記憶曲線”或“遺忘曲線”(memory curve or forgetting curve)(見下圖),並在1885年出版了《記憶》一書,他的研究直到現在還有很大的影響。

  由圖我們看到,其豎軸表示學習中記住的知識數量,橫軸表示時間(天數),而曲線則表示記憶量變化的規律。它告訴我們:在學習中的遺忘開始是很快的,學習結束不到一小時,50%的內容已經想不起來,一天過後,遺忘的速度逐漸慢下來,而到了第二天,能記住的東西基本上就不大會忘記了。這也就是說,記憶或遺忘的程序不是均衡的,而是在記憶的最初階段遺忘的速度很快,後來就逐漸減慢,到了相當長的時候後,幾乎就不再遺忘了——這就是著名的有關遺忘的“先快後慢”原則。

  正是依據這條規律,在對學習材料的記憶過程中,人們特別強調複習的重要性。遵照艾賓豪斯記憶曲線,我們可以用不同的時間間隔安排複習,比如剛學習的材料第一次複習放在一兩個小時後,第二次複習放在一天後,第三次複習放在三天後,依次類推,複習的時間間隔可以越來越長。

  此外,心理學家曾做過這樣一個實驗:請實驗者按一定順序學習一系列的單詞,然後讓他們自由地回憶,也就是說,想到哪個單詞就說出哪個單詞。結果發現,最先學習的單詞和最後學習的單詞,其回憶成績最好,而中間部分的單詞回憶成績最差。心理學家由此描繪出了關於記憶的“系列位置曲線”(serial position curve),並將這種現象稱為“系列位置效應”(serial position effect)。這包括兩個方面的內容:即開始部分的回憶現象稱為“首因效應”(primacy effect),結尾部分的回憶現象稱為“近因效應”(recency effect)。而結尾部分的回憶成績比開始部分的回憶成績還要好些。

  這一規律在學習和記憶中有什麼應用價值呢?起碼有兩點可以借鑑:(1)我們在學習的時候,應該不斷地變換學習的開始位置。比如我們記誦一篇講稿,不要每次都從開始讀到結尾,有時可以從講稿的中間部分讀起,這樣才不至於只記得開頭和結尾部分,而恰恰忘了中間部分。(2)在學習過程中留出一點時間間隔可以加強記憶效果,特別是完成了某一部分的學習內容後更應該留下5~10分鐘的時間來休息,這樣可以鞏固已經學習的內容,同時也不至於因太過疲勞而影響後面的學習。

  透過對記憶規律和記憶超人的研究,心理學家們總結出了許多神秘的記憶方法。比如你隨便在網際網路上搜索,就可以發現諸如“骨架記憶法”、“理解記憶法”、“聯想記憶法”等等似乎可以使人一夜記憶力大增的記憶術。但實際上,目前所見的一切記憶術的核心原則無非一條:那就是必須善於利用以前獲得的相關知識對新的資訊進行組織和編碼。根據Ericsson和Kintsch(1995)的研究,擁有特殊記憶才能的關鍵要素是:“被試必須把編碼資訊與恰當的線索聯絡起來。這種聯絡允許被試以後啟用某一特定的提取線索,從而部分地恢復編碼時的條件以便從長時記憶中提取合乎要求的資訊。”

  具體來說,Ericsson(1988)提出,要想獲得很高的記憶技能,必須滿足以下三個條件:一是意義編碼(meaning encoding),即資訊應該在意義層面上加工,把資訊和儲存的知識聯絡起來;二是提取結構(retrieval structure),即線索應該與資訊一起儲存以利於其後的提取;三是加速(speed-up),即廣泛練習以使編碼和提取中所涉及的加工過程越來越快,直至達到自動化的程度。透過這一理論正規化,人們相信,超常的記憶技能是可以期待和達到的——本文開首提到的那位“世界記憶冠軍”就是這樣被“訓練”出來。

  記憶的型別

  記憶的型別有兩種,即短期記憶和長期記憶。前者也稱為工作記憶,這很像對待採購單,一旦採購完就忘記了。這種記憶能記6~7種資訊成分,資訊可以是各種各樣的,從需要裝箱的衣物到某位熟人電話號碼的單個數字。我們可以設想這樣一種情況,某人把他的電話號碼33905529給了我們,我們只能夠在短時間內“記住它”。但是如果將這個號碼分組,使之變成更少一點的組成,如33-90-55-29或339-055-29,那麼我們的記憶能力就會改善。超過8個成分,多數人的短期記憶就減退了,除非多次重複告知這個電話號碼。重複之後,電話號碼就過渡到長期記憶庫中去了。我們生活中所經歷的某一事件的情節,見到的某位名人的樣子和學習到的一些概念都是交由長期記憶庫去儲存。

  神經元是一種能激動起來的細胞。一種經歷或經驗帶來的刺激,可以引起它的電負荷的輕微變化,並且以電波的形式從神經元體向其周圍支線即“軸突”運動,從而刺激下一個神經元。神經元是透過電波來傳遞資訊。當神經元的電波到達周圍神經元的軸突時,電波與軸突相遇就產生出一種化學分子——神經遞質。它們在突觸處(神經元之間的結合點)對下面的神經元發揮效用,給它們以電刺激。由於神經元的這些特性,這就能夠理解,一種經歷或經驗為什麼能夠在神經的經緯線上留下痕跡。從短期記憶過渡到長期記憶,即鞏固已得到的資訊,要求形成新的`神經突觸,或者使已有的突觸穩定下來,不然它們就會被消除掉。在研究單個的神經細胞時發現,電流的輕微刺激能使神經線路上突觸的活動期延長。這種話動期的延長或者電波活動的增強(即所謂的“長期增強”)表明,任何經歷或經驗都能改變一個神經線路上的突觸的功能,而這種改變正是任何以短期記憶形式記錄經歷或經驗所必不可少的條件。當然,突觸電波活動的增強能夠使這種變化成為長期的現象:在電波現象之後緊跟首的就是生化現象,即啟用能合成蛋白質的酶。在由這些酶催化合成的蛋白質中就有微管蛋白,這些蛋白質可以構成神經突觸的骨架,這樣就使經歷或經驗被牢固地編篡在長期記憶之中。

  不存在差異。記憶力的強弱因人而異,它同注意力有關,但同性別毫不相干。

  是以什麼標準“選擇‘記憶或忘卻某一事件的?’”

  即非選擇,也非偶然。如果具有相關因素,記憶力就強。比如,具有物理知識的人,就會很容易記住相對論的公式(E=mc2)。

  同記憶力有聯絡嗎?

  不一定有聯絡,它們之間甚至還可能有一種“離解作用”。低智商的知識型白痴就是例證。他們能夠記住沒有邏輯聯絡的一些事物的很長很長的名單,比如一連串偶然所得的數字或者某個城市的街道名錄。不過,在生活中,這種驚人的記憶力還無法利用,他們好像還被囚禁在記憶的牢籠裡,不能重新處理記憶,從而跳出死記硬背資料的圈子。

  記憶不同於學習,它們之間的區別在哪裡?

  三個不同的層次。第一層次是初級學習,即死記硬背的學習。這種純粹和簡單的記憶常常效率不高,還不能構成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學習形態,這不僅是因為學習者不明白其意義的那些事情的概念很快就會被忘記,而且還因為這種學習沒有同以前的經歷聯絡起來,不能把材料確定在一定的範圍內並且有意義地組織它。這就如同能背誦畢達哥拉斯定理(即勾股定理)並不等於會用它去解決某個問題。

  第二層次是理解的學習,即能達到理解原理或原則的程度的學習。這些原理或原則有利於分析另外的一些事物或概念,有利於去解決未來的問題。比如,一些種類的動、植物在某種特殊環境中可能會滅絕,而另外一些種類的動、植物卻能生存下來,這是因為它們能夠理解所謂環境“生物指示器”的整體意義。因此,海鷗飛到城區來並不僅僅是一種涉及動物分佈的孤立現象,它是環境汙染的徵兆(海鷗應該是在海上尋妥船舶廢棄物為食),也可能意味著另一些種類的鳥類可能開始消失,因為這些鳥類的食物將被越來越多的海鷗所捕食。

  第三個層次是思考的學習。在理解層次上的學習仍然是一種消極被動的學習,也就是說教授者告知原理或原則,學習者在此基礎上去組織學習。而在思考層次上的學習就不同了,學習者需要以自己的推論和直覺積極地參與和對待從他的經歷或經驗中產生的問題。這種學習的好處是,學習者不會被限制在一個特定的範圍內:誰習慣於思考,誰就能學會利用一些推論的予盾點去應對反面的立場和態度,就會擁有更多真正有益的直覺,並在學習範圍之外也去發揮這些能力。比如,如果理解了計算機語言的規則和結構,就可能寫出另一種新的計算機語言。

  一、注意飲食。有12種食物可增強記憶力,它們是:牛奶、雞蛋、魚類、味精、花生、小米、玉米、黃花菜、辣椒、菠菜、橘子、菠蘿。

  二、注意睡眠。每天保持7-8小時的睡眠,保證大腦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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