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日河草原導遊詞

珠日河草原導遊詞

  珠日河草原旅遊區距通遼市人民政府所在地101公里,1994年,經國家旅遊局正式批准立項投資擴建,隸屬通遼市旅遊局。下面是珠日河草原導遊詞,歡迎參考閱讀!

  珠日河草原導遊詞1

  尊貴的客人們,呈現在我們眼前的這片天堂草原,就是今天的目的地——珠日河草原旅遊區了。

  這裡是國家3A級旅遊區。瞧,蒙古族的姑娘、小夥騎著馬兒來接我們了!從這個路口往裡走,就到了旅遊區的核心區。 旅遊區距通遼市人民政府所在地科爾沁區101公里,於1994年投資興建,佔地6000畝,建築面積3250平方米,隸屬於通遼市旅遊局。這是一處具有濃郁蒙古族風情的旅遊勝地,整體設計突出民族特色。

  看,車子前方的這5個殿堂式迎賓包,坐落在1.2米高的平臺上,氣勢磅礴,造型典雅,富麗堂皇,鳥瞰前方左、中、右、下萬般風物,包頂呈雄鷹展翅型。中間是款待客人的地方,東西兩側為豪華宴會廳和歌舞娛樂廳。迎賓包兩側是由18個豪華型固定包和14個傳統氈包組成的蒙古包群。建築的正南面是具有國際標準的賽馬場,四周是看臺。賽馬場跑道周長1000延長米,通遼市一年一度的賽馬節就在這裡舉行。每年的8月18號——20號,牧民們從四面八方趕來,或參加比賽,或看看熱鬧,因為不僅有烏蘭牧騎演出、套馬錶演、馬術表演,還有許多民間表演藝術團也來捧場,這裡便成了歡樂的海洋。平時旅遊區為遊客安排了豐富多彩、具有民族特色的遊樂專案,主要有馬隊迎賓(剛才已經享受到了)、賽馬錶演、摔跤表演、射擊表演和祭敖包等,還有射箭、打布魯、騎馬漫遊、騎駱駝、坐勒勒車、垂釣、篝火晚會及民俗表演等。為使大家能進一步瞭解草原風情和牧民的生活習俗,我們還將到牧民家做客訪問。一會兒我們就餐時,不僅可以品嚐到具有科爾沁草原風味的“手扒羊肉”,還可以嚐到各種“白食”,也就是奶製品,以及奶茶等等。聽我說了這麼多,大家一定等不及了吧,別忙,看到車子前面我們的蒙古族姑娘正手捧哈達和美酒等待各位嗎?一定要喝了這杯歡迎酒,才不枉此次草原行啊,這也表達了我們草原人民對各位最真誠的祝願。趕快跟我學學喝草原美酒的習俗吧。

  斟酒敬客是我們蒙古族待客的傳統方式。我們認為美酒是飲品之精華、五穀之結晶。拿出最珍貴的飲食敬獻,是表達草原牧民對客人的敬重和愛戴。通常主人是將美酒斟在銀碗、金盃或牛角杯中,託在長長的哈達之上,唱起動人的表現蒙古族傳統的敬酒歌,大家若是推推讓讓、拉拉扯扯不喝下這杯美酒,就會被認為是瞧不起主人、不願以誠相待。所以朋友們應接過酒杯,用您右手的無名指(因為在蒙古族同胞心目中,右手無名指是最乾淨的)在杯中蘸三次,分別彈向天、彈向地、摸自己的額頭,這分別代表著敬天、敬地、敬祖先;也可以再蘸一下,摸向姑娘的額頭,表示您對她送出的祝福,而後雙手舉杯一飲而盡。不會喝酒也不要勉強,可沾唇示意,表示接受了主人純潔的情誼。學會了嗎?好,現在就請大家隨我下車去盡情體驗蒙古人的生活吧!

  珠日河草原導遊詞2

  我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每個民族都以自己獨特的民族文化共同構築了中華民族光輝的文化。在我們這個遼闊的地域裡,各民族文化風格各異。

  蒙古族的歌舞文化就是別出一幟民族文化,全國縣級蒙古族最集中的地方是科爾沁左翼中旗,而科爾沁左翼中旗蒙古族最集中的地方是珠日河牧場。在珠日河牧場這個看似無人問津的“文化沙漠”中,珠日河人用他們熾熱的追求演奏出一曲飄著濃郁蒙古族風情的新樂章。

  六七十年代珠日河牧場曾經組織過業餘烏蘭牧騎,有上百人的業餘演員,甚至老人和孩子都加入到珠日河牧場業餘烏蘭牧騎到草原深處演出,很多藝人活躍在草原舞臺上,興旺時每天演三五場。七十年代末,這個龐大的藝術團體在藝人們戀戀不捨的目光中解散了,藝人們被迫放下了自己手中心愛的四胡、潮爾、馬頭琴,捨棄了那熟悉的曲目的同時八傳承的願望化做默默無聞的生產勞動壓在了心底。然而常常會壓不住內心的渴望,悄悄的拿出心愛的樂器拉上一回來發洩自己心中的不甘。在這個民間藝人如此集中的地方,琴聲會引來很多有著同樣渴望音樂藝術的藝人來,於是一熱們又聚集在一起,用手裡的四胡、潮爾、馬頭琴來交流他們的感情。

  改革開放之後,珠日河牧場的藝人們富裕起來了,他們毫不掩飾的拿起了閒置已久的四胡、潮爾、馬頭琴、三絃,把快樂無比的心情化做音樂的語言,將豐收的喜悅淋漓盡致的表現在每個音符裡走出歡樂的旋律。

  藝人們的思想意識隨著改革開放也被搞活,珠日河牧場是天然的旅遊勝地,他們索興就將這些民族文化融入到改革開放中去搞活經濟,發展珠日河的文化旅遊事業,久而久之,科爾沁民歌、四胡、潮爾、馬頭琴、三絃、烏力格爾等蒙古族民間藝術漸漸的在一望無垠的珠日河牧場上唱響了主旋律,打造出了科爾沁的文化品牌。

  場部的關心下一代委員會秘書長滿都拉看到發展民族文化的前景與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的重要性,他向到在這個藝人如此集中的地區,需要人八藝人們組織起來傳承民族的藝術。經場部的同意,他找來了洪巴圖和楊額日和研究組建蒙合音藝術團。經過幾番奔走,幾度心酸,他們傳承文化的熱情再次得到場部的大力支援,場部以老年活動中心的名義劃給他們辦公室、排練室五間房屋。借改革開放30年之際孕育而生的蒙合音藝術團,為了更好的回報社會和場部,他們本著吸收、傳承、創新民族歌舞樂器的宗旨,在幾個月演出了四十餘場,深受群眾的喜愛。

  很多藝人聽到成立蒙合音藝術團,紛紛加入,到2008年12月30日,蒙合音藝術團已經達60餘人,演出了近百場。觀眾到上萬人。珠日河的民間文化讓每一個來珠日河的人深深的體會到科左中旗最西部偏僻草原上活動著的蒙古族藝人們,對蒙古族民間文化的追尋以及對發揚傳承蒙古族文化的渴望。

  藝術團的團長今年58歲的洪巴圖是四胡大師吳雲龍老師的民間弟子,他從小跟隨父親學習蒙古四胡,8歲時就能獨奏民歌《尼瑪》。初中畢業後1975參加珠日河牧場業餘烏蘭牧騎,1976年,吳雲龍老師被邀請來珠日河牧場講課,發現了洪巴圖這顆新星,他的手感、音準、節奏和悟性深得吳雲龍老師的認可。吳雲龍老師按專業弟子的要求對洪巴圖進行有目的訓練,對他的要求特別在演奏和技巧上非常的嚴格,有時把他攆走讓他回家練習四胡曲,最後,吳雲龍老師把他選為樂隊首席,洪巴圖理解老師的一片苦心,經過多年的刻苦練習,洪巴圖終於成功熟練地演奏老師創作的多首四胡曲。

  退休後的洪巴圖,更是迷戀上四胡曲,他把周圍的.愛好蒙古四胡的兄弟們組織起來,2008年12月28日成立了“內蒙古科左中旗蒙和音夕陽紅民族藝術團”。68人的蒙和音夕陽紅民族藝術團裡蒙古四胡就佔了18把,如今的洪巴圖也自己收徒傳藝了。

  在紀念改革開放三十週年的大型演出中演奏了四胡大師吳雲龍老師的《牧馬青年》、《歡樂的牧民》受到了廣大牧民的好評。

  元朝以後,四胡藝術廣泛流傳,曾一度風靡於內蒙古自治區、遼寧、吉林、黑龍江和華北等漢族聚居地區,對漢族民間說唱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位於科爾沁草原腹地的通遼市是目前四胡藝術最為繁盛的地區。

  蒙古族四胡,蒙古語稱“侯勒”、“胡兀爾”、“胡爾”,康熙朝編纂的《律呂正義後編》中稱之為“提琴”。蒙古族四胡是最具蒙古族特色的樂器之一,分高音四胡、中音四胡和低音四胡三類。高音四胡音色明快、脆亮,多用於獨奏、重奏、合奏;中低音四胡音色渾厚、圓潤,擅長演奏抒情性樂曲,並主要為科爾沁民族說唱藝術烏力格爾和好來寶伴奏。它們在蒙古族人民的文化生活中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

  清初著名蒙古族歷史學家羅卜桑丹津在他的鉅著《黃金史》中記載:成吉思汗在征服西夏的途中病逝了,當蒙古騎兵護送靈車返回故鄉不兒罕山的時候,軍中最著名的歌手吉洛闊臺在獻給他的君主成吉思汗的歌中唱到:

  您化作雄鷹的翅膀,乘風歸去了,我賢明的可汗;………您那胡爾、潮爾奏出的美曲佳音,您那廣闊無垠的土地、眾多的人民,還有那山川河流、富饒的草原,都在哪裡啊?歌中的“胡爾、潮爾”就是指的四胡和馬頭琴兩種樂器。

  茫茫的科爾沁草原是科爾沁民歌的故鄉,是民歌的海洋,演唱藝人們一代人又一代人傳承使科爾沁民歌這一非物質文化遺產在草原上得到了弘揚。科爾沁民歌有上千首,流傳至今的有八百首之多,在珠日河牧場有三百餘首科爾沁民歌傳世,而且還涵蓋性的收錄了其他民族的民歌。這裡不僅是民歌的故鄉民歌的海洋,也是促進民族團結與融合的紐帶和橋樑,勤勞的各族人民,在這裡傳承著自己的文化。

  蒙古族文化是以歌舞著稱,歌是以科爾沁民歌文明於世,種類繁多,曲調優美,演唱形態各異,風格各不相同,反映蒙古族生活的科爾沁民歌充滿了草原遊牧民族的內容。濃郁獨特的蒙古族風情,無不體現了科爾沁草原的蒙古人自然生活與他們創造的精神身後的和諧統一。科爾沁草原珠日河牧場是蒙古人居住最集中的地方,民族文化豐富多彩。

  科爾沁蒙古族敘事民歌更是科左中旗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一大亮點,著名的長篇敘事民歌《嘎達梅林》,《韓秀英》早在20世紀50年代就已經唱遍全國,蜚聲海內外,切久唱不衰代代相傳。

  蒙古族敘事民歌是這個民族歷史的活化石,是打開蒙古人心靈的金鑰匙,透過一首首美妙的歌聲可以聽到蒙古族遠古的起源艱苦的發展歷程和輝煌的歷史,感到一種勇往直前不畏強權堅韌不拔的英雄氣概萬丈豪情和坦蕩的心胸。

  蒙古族長篇敘事民歌《韓秀英》那優美的曲調陶醉了一代人。七十年代,達爾罕民歌手查干巴拉大師以走街串巷的表演,把長篇敘事民歌《韓秀英》還原到民間,深入基層不斷的吸收民風民俗來充實唱詞的文化內涵,加深地方風情與民族色彩來提高長篇敘事民歌《韓秀英》曲調的文化品位。使長篇敘事民歌《韓秀英》在草原上唱響、在全國唱紅。電影藝術家海默,作家瑪拉沁夫,作曲家通福創作的《敖包相會》就是借用長篇敘事民歌《韓秀英》曲調,葆有蒙古族文化藝術特點的科爾沁民歌更加深受草原人民的喜愛,如今那優美的曲調也影響了年輕一代人。

  隨著民歌文化商品屬性的產生,我們追憶起當年查干巴拉大師這一代人如何的不懈努力傳承科爾沁民歌,才贏得今天年輕一代人的喜愛。當年大師查干巴拉在這裡收徒,使科爾沁民歌在珠日河牧場廣為流傳。雖然大師已經離我們而去,一聽到科爾沁民歌那圓潤的曲調,查干巴拉大師的歌喉就在耳邊迴盪。他那種對科爾沁民歌傳承的精神,是每個科爾沁民歌演唱藝人們都深深印在心中的。

  蒙古族民歌是演唱藝術,有長調和短調之分,長調民歌字少腔長,高亢嘹亮,婉轉悠揚,以抒情為主。短調民歌字多腔短,明快流暢,板眼清晰,裝飾音較少,以敘事者居多,流傳在科左中旗境內的民歌多是短調民歌。

  大師當年收的弟子侯白龍今年已經34歲了,他傳承了大師的演唱風格,一曲大師親授的長篇敘事民歌《韓秀英》,原滋原味的唱出瞭解放前蒙古族男女衝破封建枷鎖的禁錮,反對封建禮教,追求美好愛情。

  蒙合音藝術團成員侯白龍當年9歲從師學藝,僅僅與查干巴拉大師學習了四個月,冥冥之中大師可能有種不詳的預兆,他將自己一聲所學的精華盡數的傳授給了這個年僅9歲的孩子,使這個孩子在以後科爾沁民歌的演藝生涯中受益匪淺。依依惜別,眼中充滿淚水的白龍並沒有意識到這次的分手就是永別。在分別後,白龍一直在等待大師再次到來,然而等來的是查干巴拉大師捨棄了他心愛的民歌,閉上了雙眼永遠的離開了科爾沁草原民歌的世界。每當說起與大師相處的日夜,白龍這個高大的蒙古族漢子,總是眼裡充滿了抑鬱和悲傷,,心裡總是忘記不了對大師的思念。四個月的光陰給他的一生留下了永遠的記憶,大師為他鎖定了人生藝術的座標,作為大師的最小弟子,白龍傳承了查干巴拉大師的藝術,圓潤的聲調中無不透漏出達爾罕民歌手查干巴拉大師當年的風采。查干巴拉大師傳承了蒙古族文化遺產又弘揚了蒙古族文化,為科爾沁民歌作出了巨大的貢獻。白龍為我們整理、收、研究科爾沁民歌提供了諸多的實證。

  科爾沁民歌《嘎達梅林》以曲調獨特的民族風格和強烈的時代精神融為一體,以蒙古族民歌的形式反映科爾沁草原的現實生活,是查干巴拉大師生前最喜歡唱的兩首民歌之一。它與科爾沁長篇敘事民歌《韓秀英》是長安巴拉大師每次演出必唱的曲目。白龍為了紀念自己的老師查干巴拉,以“嘎達梅林”為的名字在蒙和音民族藝術團組建了自己的樂隊“嘎達梅林”組合,《嘎達梅林》和《韓秀英》兩首科爾沁民歌也是他演出必唱的曲目。白龍沒有辜負查干巴拉大師的希望,科爾沁民歌已經唱紅了珠日河牧場。很多來珠日河旅遊的人都陶醉在白龍唱的科爾沁民歌之中。

  自從“818賽馬節”舉辦以來,民間藝人們得心應手的拿出了蒙古族最優秀的傳統藝術,展示在全國各地的賓朋好友面前。風格獨特的安代舞,祝酒歌、四胡、潮爾、馬頭琴等傳統曲目的精彩表演,鮮豔絢麗的蒙古袍演繹了淳樸自然的風俗和牧人火熱的情感,映射出蒙古族優秀的傳統文化。

  在整個通遼市地區民間原生態藝術,珠日河儲存的最完整,珠日河保留了原滋原味的蒙古族文化藝術形態,保留著原始的、真正的蒙古族風俗。從歲月悠悠的歡騰草原到萬馬奔騰和諧發展,千百年來在歷史與現實的迴廊中,那些在申請的草原上策馬揚鞭的牧民藝人們向世人展示了自然的崇高與生命的幽深。

  與民歌齊名的烏力格爾,在草原上也是廣為流傳,烏力格爾漢譯是說唱藝術,是科爾沁草原上的藝術瑰寶,它獨樹一幟,家喻戶曉,根植於科爾沁草原上已經有千年的歷史。

  在蒙古族民間,將徒口講說表演而無樂器伴奏的烏力格爾稱為“雅巴幹烏力格爾”,又中稱“胡瑞烏力格爾”;將使用潮爾伴奏說唱表演的烏力格爾稱為“潮仁烏力格爾”;將使用四胡伴奏說唱表演的烏力格爾稱為“胡仁烏力格爾”。

  在科爾沁草原珠日河牧場上使用四胡伴奏說唱表演的烏力格爾嫡系甚少,這種古老的蒙古族說唱藝術被置於空曠洪荒的草原上,而為它伴奏的四胡、三絃等樂器古韻今風大放光彩,從烏力格爾嚴禁的故事結構及人物矛盾中脫離出來,有伴奏樂器被推向了演奏樂器,甚至成了獨奏樂器,脫離了烏力格爾自成一派。蒙和音民族藝術團副團長已故老烏力格爾藝人無限寶(吳錢寶)的孫子楊額日和整理了無限寶(吳錢寶)老藝人的傳統的烏力格爾曲目。從新打造出了幾段新的烏力格爾曲目,把烏力格爾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隨著時間的推移,能熟練的掌握烏力格爾的藝人越來越少,在新的曲藝衝擊下,烏力格爾傳統曲目逐步的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烏力格爾運用讚頌、諷刺、比喻、重複、誇張等多種形式表述曲(書)目內容中包涵的天文地理、自然科學及生活瑣事等等方面,語言通俗易懂,人物刻畫細膩,表達故事既有敘事、又有抒情,還注重突出烏力格爾等民族曲藝形式詼諧、幽默的藝術風格。

  烏力格爾的唱腔音樂結構為多曲體,表演形式為單人坐唱、坐說、不化妝、不著裝,無身段表演,四胡伴唱,自拉自唱。一件樂器在說唱當中,既可虛擬刀槍、坐騎,又可代替鐮刀、馬鞭,一物多用。

  烏力格爾說唱藝術時空跳躍性極強,既有反映蒙古族人文明的起源,部落戰爭,遠古神韻,口傳性的記載科爾沁草原歷史的滄桑悠遠,又表現了現代人生活血與火的洗禮,留給世人天真與荒蠻的記憶。單一古老的烏力格爾曲藝形式遠遠不足,無法突破新時期曲藝的要求。楊額日和吸收了祖傳的技藝風格的同時又對烏力格爾進行了創新,在他不斷的努力下,烏力格爾這種古老說唱藝術又有了新的活力。

  烏力格爾運用讚頌、諷刺、比喻、重複、誇張等多種形式表述曲(書)目內容中包涵的天文地理、自然科學及生活瑣事等等方面,語言通俗易懂,人物刻畫細膩,表達故事既有敘事、又有抒情,還注重突出烏力格爾等民族曲藝形式詼諧、幽默的藝術風格。

  表演技法可以歸納為說功、唱功、做功三種。說功要求節奏感鮮明,吐字清晰,用蒙語敘說,也操入一些漢語和當地方言、土語說唱;唱功講究字正腔圓,聲音的輕重、高低、緩急、快慢等變化;做功是藝人輔以說唱的表演技法,藝人們透過手、眼、身、步、法等變化摹擬曲(書)目中的具體生活情節,刻畫其中人物的形態、性格、情緒變化等,烘托氣氛。

  烏力格爾節目的題材來源非常廣泛,有的源於民間故事,如《太陽姑娘》;有的出自文人或藝人創作,如《青史演義》;有的源於民間敘事詩、敘事民歌,如《嘎達梅林》、《達那巴拉》;有的據現實生活中發生的事件創作,如《紅太陽》、《菸酒之害》、《整齊的林落》;還有的從漢族相類形式或文學故事移植改編而來,如《三國演義》、《封神演義》、《楊金花奪印》等。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編演的新節目有《二萬五千里長徵》、《劉胡蘭》、《黃繼光》、《女英雄郭俊卿》、《草原兒女》、《紅色娘子軍》、《紅燈記》、《打虎上山》、《連心鎖》、《金光大道》、《西沙兒女》、《創業》等。

  蒙和音民族藝術團為他提供了創作的溫床,給了他強烈的創新意識,也讓他在實踐中找到了凝聚力。在科爾沁草原珠日河牧場沸騰的文化生活中,牧人的生活以及對民族文化傳承的渴望讓他感悟到了創新的衝動,經過他不斷的提煉,篩選曲目,把它獨特的藝術形態折射回科爾沁草原的藝術實踐之中去完善,探索、研究、改編使烏力格爾更加突出群眾的觀念,更加新穎而富有光彩,浮出水面步入高層次文化的品位。隨著逝水流年的光陰,感懷草原上烏力格爾曾經金戈鐵馬演繹的大漠雄風,默默無聲的淹沒在雜草叢中。蒼狼白鹿造就馬背民族的血性,是烏力格爾唱響了科爾沁草原遊牧民族文明的牧野之聲。

  進入20世紀80年代以後,許多知名的藝人相繼去世,新的傳人嚴重不足,再加上生活方式發生變化,娛樂方式趨向多樣,烏力格爾藝術傳統的生存和發展面臨危機,演出日漸萎縮,活動陣地缺少,隊伍後繼乏人,亟待採取有力措施加以扶持和保護。

  國家非常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2006年5月20日,該曲藝經國務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聆聽著馬頭琴悠揚的樂音,感到遠古草原先人的呼喚,看到他們騎著駿馬在科爾沁草原上賓士的壯麗場面,他們在風暴中搏擊,吶喊,奮力向前,享受著大自然和人生美好願望的情思。

  象洪巴圖、楊額日和、侯白龍這樣的民間藝人在珠日河的蒙和音民族藝術團裡有很多,他們沒有進過專業的學校學習,沒有受過嚴格正規的音樂教育,因為沒有教材,也沒有人為他們提供這樣的學習地方和環境,憑的是老師的口傳身授與自己的悟性。

  他們不是自己娛樂,而是在傳承著自己民族的文化,我們就不一一提及,值得我們一提的是詞曲藝人安志亞。民間作曲藝人很少,在珠日河能有一位造詣如此深厚的作曲藝人也是很難得的。

  四胡的合奏的樂曲濃蘸著真情,時而含蓄,時而深情沁人心脾,時而狂瀾澎湃震撼人心。潮爾奏出的樂曲獨特豪放,它那特有的藝術語言鮮明生動,抽象飄渺給人以直接深入又撲朔迷離深遂高遠,超脫了現實步入藝術的絕美境界。馬頭琴以別於它的前身潮爾,在它的主旋律下四胡、潮爾推波助瀾共同構建了科爾沁的樂器藝術。

  悠揚的四胡聲伴隨著科爾沁草原上的蒙古人一代又一代的在這片土地上繁衍著,他們在用自己手中的樂器的音律尋找著自己,忘我的投入情感,在弓弦間體現得淋漓盡致。草原在用真情體會和領悟傳承者們的情感世界,是他們為就那天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默默的貢獻著自己,藝人們的貢獻化作民間的傳承力量,為後人們保留了民族的藝術瑰寶。

  藝人們講不出高雅的藝術理論,甚至手中的樂器也是蒙古族才有的,別的人群不為所動不為所知,很難登大雅之堂。可是就是這些科爾沁草原上的藝人們,憑著他們對自己民族音樂的熱愛與摯著的追求,靠自己的理解口傳心授,言傳身教把自己民族的文化傳承縣來,使得四胡、潮爾、馬頭琴、三絃等民族樂器演奏流傳八百年之久興盛不衰。

  根據當地人講蒙和音是珠日河牧場上的一個部落,是什麼樣的部落沒有人考證過,但蒙合音藝術團卻是一個真正的音樂部落,它集結了珠日河牧場上的所有藝人,讓他們有了自己傳承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天地。蒙合音是藝人們自己的部落,也是藝人們傳承文化的橋樑,科爾沁草原悠久甘甜的文化乳汁伴隨著牧人們的歡歌笑語,滋潤了每個藝人的心田,叩啟了嚮往藝術的門扉,激起了藝人們內心的藝術衝動。

  經過蒙和音民族藝術團吸收、傳承、創新之後的民族歌舞樂器曲目,無論到那裡演出,都給草原上的牧民帶來了歡樂。他們的傳承也給草原帶來了希望,藝人們都在尋找自己的傳人,收徒傳藝發揚音樂文化,他們在以人生的感悟,注入到一顆顆幼苗的培育中,用愛心嚴謹的教學以及對藝術的不斷追求去撫助培植更多的藝術新芽。珠日河的藝人們和校藝人們都情不自禁的融入到了科爾沁的音樂文化之中。歡樂的歌舞,暮色中四胡、潮爾、馬頭琴、三絃的樂音之,科爾沁草原的音樂藝術張開了它那充滿無窮魅力的胸懷,擁抱著牧場的藝人們。藝人們在音樂藝術的傳承之中眼界豁然開闊,他們投入了一生的精力,譜寫出自己對音樂藝術追求的讚歌。我們用珠日河本土的詞曲藝人白布仁作詞、安志亞作曲,額日敦白爾演唱的《神奇而美麗的地方》來祝福珠日河這個音樂部落的藝人們為科爾沁草原民族文化所填寫的濃重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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